养就是只知道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学了师父二字,难道就忘了师、父二字的责任?”
徐兆年脸色铁青,指着陈安歌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好喜乖离!”
“乖是乖,离是离,离是离间,挑拨是非。你是不是还要给我一句口之为祸大矣,众生劣根?”陈安歌饶有兴致的看着徐兆年:“都是普罗大众,你说你装什么西天如来?”
“当然,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讨论人生哲理,恭喜你领回自己的弟子,记住把她拴好,别在让她出来祸害别人了,我比较心软,要是遇到脾气暴躁的,估计遇到她这种春晚前夕还跑去酗酒扭伤脚的,就动手打人了!”
“等等,你这样随便踢人出团,明明就是你不对!”
“我不对?哦,对了,也是,有合同嘛,违约金多少,明天到团里报,这个钱我出!”
“她走了,《孔子》还能继续下去?”
“你想多了,地球离了谁还不是转!不过现在我倒是能理解胡琴为什么那样了?有你这个自大狂妄自认为不食人间烟火、觉得其他人都是凡夫俗子、不堪入眼的神仙老师,哎,她真悲哀!”
徐兆年听得青筋直冒。
“怎么回事?怎么又聚起来了,已经要开始了,你们想死吗!”
一道凌厉的声音从众人头顶的音响里面传了出来。
走廊另一头,陈铁花满脸阴沉。
原本聚起来的撒腿就跑。
“完了完了,快八点了!”
“完了完了,我是第三个节目!”
众人立马跑了起来。
“安导!”
也就在这个时候,边琳琳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最近有没有练功?”
边琳琳一愣:“一直在练!”
“那行,今天你上!”
啥?
边琳琳愣愣的看着陈安歌,再看看站在满脸铁青的徐兆年身后一脸难看的胡琴。
这……
啥情况?
她接到周宁电话之后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而周宁在电话里面也没有说到底怎么回事。
“有问题?”陈安歌道。
“没……这……你是说让我扮演妃子?今天晚上?”
“没错!”
咚!
边琳琳的心蹭的一下跳起来了。
她也不傻,知道胡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突然之间接到要上春晚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