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都知道,你何必折磨我呢,你拷问他一个人就是了,别搞我了行吗,我真的已经不行。”一点点的伤口也流了不少的血,他酱色的面孔有些泛白。
“魏哥,你兄弟好像不想陪你一起受苦啊?怎么办?要不你帮他一起受了?”陈锋笑看着魏哥。
“你……”魏哥一来气,身上却痛的钻心,他龇牙咧嘴地怒视陈锋,目光闪烁不定。
“酱油叔,看来你的魏哥不想帮你,那你就自己忍着吧。”陈锋嘿嘿一笑,“魏哥,一只耳在哪里?”
“我……我……我不知道!”魏哥咬着牙,他对面的酱油男一听到不知道三个字就浑身抽搐,大骂道:“******能不能去掉不字啊!?啊~~~~大哥你轻点。”
陈锋将玻璃瓶从他腿上收回,笑问道:“一只耳在哪里?”
“我也想知道,可我真的不知道啊!!!魏哥,我的亲爹,你就招了吧,我不想断根啊。”陈锋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凶恶无情,谁落在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条,可他不想死啊。
陈锋走向魏哥,笑眯眯地在他腿上来了一下,为了优待他,他特意选择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
人体失血的时候体温会降低,人体在恐惧的时候身体会颤抖。魏哥的身体一阵哆嗦,就连眼神都抖了起来。
这个小细节被陈锋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嘴角咧了一下。
“魏哥,咱别听他胡说八道,该享受的咱还是继续享受。没事,不用怕我没时间,我最近挺闲的,来,咱们继续,一只耳在哪?”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疯子,******有种弄死我算了。”魏哥大吼,浑身发抖。陈锋只当没听见,道:“酱油叔,我就当是魏哥默认了,你忍着,来,一、二、三……”
“啊~~~~”
“你叫什么?我还没捅呢!”
“兄弟你别吓我了,我真的怕了……啊~~~~你怎么不说一声啊~~~呜~~~放过我吧。”
“我又没说要数数!”
陈锋邪然一笑,继续用他独特的恶魔式的手法折磨着两人。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还是非常有骨气的,只不过……男人的骨气一般都建立在还有“根”的前提下。
魏哥满腿的血口子,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因为陈锋一路向上,已经没有地方下刀了,只要再来一刀……他的命根准保废了。
“魏哥,酱油叔说不知道,所以,对不起了,又该你了。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