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熏了几分钟后,直接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东京警视厅已经接到了报社的报警diànhuà,三十多岁的相良润正在办公室的电脑上反复看着录像。
一名女警敲门走了进来:“相良警部,这是新的资料。”
“什么时候的事情?”相良润一脸严肃,这已经是他这三个月里接到的第六起绑架案了,之前五人都是一些企业家的孩子,年龄在五到十岁之间,罪犯非常狡猾,这些时间的布局连对方人影都没有看见,他有些怀疑对方不是一个人,警方一到现场就会被他们发现,如果不是对方有反侦察的高手,就是对方人很多,眼线布的比较广。
女警放下手中的资料回答道:“就在刚刚,厅长直接将案子拨了过来。”
相良润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看了起来,眉头越拧越深:“那个该死的政客,这个千叶真实都已经十六岁了,很可能跟之前的绑架案并不是同一伙人干的,他这不是乱来嘛!”
女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厅长的原话说了一遍:“厅长说,十六岁就不算孩子了,只不过是比之前的那些大一些而已,我儿子都比他大三岁,谁能说他不是孩子,让相良给我抓紧时间破案,这个千叶真实的社会影响力比之前的小鬼头要大太多,而且报案的是一家报社,肯定是有记者跟着,拍到了绑架现场,怕是明天就会见报。”
相良润才不管厅长推卸责任的推辞,不用想也知道,他那是将所有的责任都压在自己身上,如果是一个案子破不了,那可能是自己这个警部能力不足,这是一个人的问题,如果是两个案子都破不了,那就是他这个厅长有问题,虽说这样他未必就不用担责任,但却是让政敌少了一个说辞。
“既然有现场证人,有没有录取口供?”不管上头怎么想,他现在要做的还是破案,不管是一个案子还是两个案子,哪怕只是破了一个,都能让各方给他的压力少上许多。
“没有。”女警的脸上也满是郁闷,“报刊那边只是将zhàopiàn拷贝了一份给了我们,其他的一问三不知,只说拍照的记者还没有回来。”
“他们这是谋杀!”相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怎么肯能想不到,那个拍照的记者肯定还跟着绑匪,相良润无力地坐到椅子上,这些报社什么时候好说话过,他现在有些担心这个千叶真实了,明天的报纸一出,绑匪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和自己这些警方过过招还好,若是碰到心狠的直接撕票,他这个警部也是当到头了。
相良看了资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