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带了些渴求的意味。
让南景深湛黑的眸子微微一紧。
手滑到她后背上,拍了两拍,终于开了金口,“下去吧。”
意意如释重负,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了,匆忙的理了理自己,其实她的衣服不乱,可就是怕刚才意乱情迷的时候凌乱了,好歹整理一下自己,不至于再出丑。
傅逸白端着一碗药,大喇喇的走到她面前,直接把药碗往她面前一推,捏着一把戏谑的嗓子,揶揄道:“这药,是我来喂他,还是你来喂?”意意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看见药碗递过来了,她伸手就去接,傅逸白却又收回手去,“算了,还是我来吧,要是你喂的话,这家伙肯定要你用嘴来喂,到时候还真就没完没了了,想不剧烈也得剧烈运动一
下,我懒得给他包扎伤口,你说是吧,小乖乖?”
意意终于是听明白了。
她看了一眼傅逸白,又转头去看一眼泰然自若的南景深,视线转回来,在深褐色的中药上停了停,她小脸儿愈加增添了酡红的颜色,羞恼的咬唇,“你们真是太坏了!”意意着急的往外跑,她乖了二十几年,最近接触到这些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把荤段子说得那么自然的,无论是南景深也好,傅逸白也好,年龄上都比她大了六七岁,人生的阅历自然是不
同的,在口舌上,意意自然不可能会是他们的对手,就连留在那里多听两句,都会羞得抬不起头来。
傅逸白哈哈笑了两声,一转头,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南景深盯视着他的黑瞳内没有丝毫波澜起伏,淡然却透着冷峻的气息。
精锐的视线,逼视得傅逸白心里发憷,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早就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讨好的笑道:“来,老四,趁热,趁热喝药。”
他双手捧着,把药送到南景深唇口前,他也不客气,就着他伺候的姿势,把一碗苦的掉渣的药一口气喝干了。
傅逸白举得手疼,暗自在心里啐了一声,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啊。
这时,大爷开了口:“以后别老逗她。”
“逗谁?”傅逸白连脑子都没过,嘴快的直接问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行,我不逗,我听你的行吧。”
南景深拧了下眉心,“你那张嘴太碎,做过那么多场手术,最该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
“缝起来了谁跟你斗嘴啊。”
傅逸白没好气的哼哼,空碗重重的放在床头矮柜上,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