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本事,能让几乎致命的伤口在两个时辰内就痊愈得只剩下疤痕。”
慕容清欢愕然瞪大眼睛,距离她昏迷才过去两个时辰?她的伤口怎么会好这么快?
她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见君清璃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洁白的小瓷瓶。
“你知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道伤吗?女孩子家的不注意点,以后留下疤痕怎么办?”
消瘦的背脊上纵横交错地爬着不少可怖的红色蚯蚓,都是陈年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修长的手指,蘸着淡碧色的药剂小心翼翼地涂上那些恐怖的疤痕。
然而慕容清欢却因自己动弹不得而羞愤欲死,从牙缝中迸出一句:“我迟早要宰了你!”
君清璃不在意地挑挑眉:“我拭目以待。”
说话间,他的眼中却滑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痛心与疼惜。
这丫头过去曾经遭过多少罪?
若让他知道,是谁这样狠心,下这样狠的手,他定不轻饶!
“好了!翻身!”君清璃微微松手。
下一秒,慕容清欢的手指闪电般朝着他的颈部点来。
君清璃面无表情地在空中捏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
看着慕容清欢眼中又羞又怒的小火苗,他忽然笑了起来,将瓷瓶随手抛进少女的怀中。
“其他地方你自己来。”
这妖孽怎么这么自觉了?
慕容清欢一直盯着他走出房门,才仔细处理起身上的伤口来。
除了未消退的疤痕,她身上根本就没任何伤口了。这身体的自愈功能简直逆天了!
照这样看来,她只要还有一口气,那不就死不了?
慕容清欢心情复杂地走出房门,看见君清璃正悠闲地躺在攀满玉白色花朵的花架旁,一手拿着卷书,一手在往自己的口中扔着不知名的玫红色果子。
而某只黑色的毛团正在花架上爬上爬下,用爪子勾着长长的藤蔓,玩得不亦乐乎。
慕容清欢又惊又喜地冲过去,一把捧起毛团。
“墨墨,你醒了!”
“娘亲!”小家伙兴高采烈地用嘴戳了戳慕容清欢的脸蛋。“是爹爹救醒我的。”
“吃货!毒药你也吃!”君清璃坐直身子,毫不客气地在小家伙的头顶敲了一下。
“毒药?”慕容清欢蓦地张大眼睛,“墨墨中毒了?是那些酱牛肉!”
她的后背一阵发凉,如果吃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