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炼制速度还比不上慕容清欢？”
“没听说过啊，据说跟药尊水平差不多。我看是吹的吧？我见过一次药尊当众炼丹，几乎是一气呵成，哪里像他这么慢！”
无药长老的手抖了抖，差点将一颗丹药给熔毁。
果然，药尊就是他的克星！
慕容清欢抿唇一笑，偷偷对说这话的人竖了个大拇指。
淡定躲在人群中散播小道消息的纳兰拓也咧嘴笑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慕容清欢怎么跟这老头子对上的。
但是，凡是敢欺负慕容清欢的，绝对都是对方的错！
纳兰拓丝毫没觉察到，自己已经护短到完全背离了祖父的教导。
这直接引发镇国老将军和慕容秦天日后的又一场战斗。
“好了！”无药长老黑着脸按住自己的药鼎，一脸得色地道：“共出了十枚丹药，其中三枚是完美品质。”
无药长老很满意地看见慕容清欢的脸上显出一抹自己想要看见的委屈神色。
“小丫头，看你年纪小。老夫也可以不跟你计较那么多。若你还想要炼丹，日后给我当看炉杂役，我心情好也许还会指点你一二。”
无药长老的声音非常大，让不少弟子都露出鄙夷的目光。
身为长老，对一名新生这么咄咄紧逼，实在是有失长者的风范。
一心想要立威的无药长老却忘了，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
他这一席话，反而让新生们都对慕容清欢心有戚戚，甚至对东宸院居然还会留下这种人品的长老而不满。
此时，意得志满的无药长老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学生们心中的评分已经刷负了，正等待着慕容清欢向自己哀求。
慕容清欢不出他所料地叹了口气，“长老真是厉害，我不过才成丹六颗。”
无药长老愣了愣。
她居然真的炼制出来的？不是为了面子而说大话吧。
看出无药长老的疑惑，慕容清欢小心翼翼掀起药鼎一角，迅速用一个广口瓷碗堵住。
看到她的动作，无药长老有些糊涂了。
她居然还真的炼制出来了？
不过，就算侥幸凝丹，应该形貌也是惨不忍睹。
无药长老难得觉得自己应当展现一下长者风范，于是微笑道：“以你的年纪，六颗也不错了，就算品质差一点，也很正常..”
他的话未说完，就闻见一股难以形容的幽香。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