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了下来,立刻跑下车子,向修车厂摸去,远远看到安怀仁的跑车还停在那儿,张浩长出了一口气,快速接近修车厂。
张浩开启天眼,仔细观察修车厂四周,发现这里居然没有jiānkong,这倒是方便了张浩的行动,在修车厂内站着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安怀升就坐在他们中间。
在安怀升对面,一个胡子斑白的老人被钉在墙上,瘦得皮包骨头,身无寸布,密密麻麻的伤痕爬满老人的身体,老人紧闭着双眼暗咬牙关,脑袋无力下垂,身子却在发抖,在老人的手臂上还挂着营养水。
在老人的另一边,一位黑脸汉子正拿着一把锋利的bishou在老人脸上切割,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从老人脸上切下,展示在安怀升的面前,安怀升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大拇指。
看到这里,张浩双眼喋血,紧紧咬着牙根,身子猛然蹿出,奔向修车厂,心中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毛发直立,形同走火入魔一般。
张浩还没接近房间就被里面的人发现了,但是张浩不在意,他已经失去理智,任谁看到自己的亲人在承受非人待遇时,也无法忍下来。
“什么人?”黄脸汉子大叫一声,迎着张浩奔去。
张浩也不答话,手中银针飞出,钻进大汉的眉心,身子如灵蛇一般弯曲前进,四根银针飞出,屋内的四条大汉全部倒在地上,张浩转头盯向安怀升,银针瞬间没入安怀升的身体。
从张浩出现到张浩得手,整个过程仅仅十几秒,安怀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张浩制住了,痛苦的躺在地上,眼睛充血。
张浩没有继续盯着安怀升,转头看着墙上钉着的老人,眼泪忍不住迸出眼框,爷爷一生行医,救人无数,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天道不公啊!
好人得不到好坏,坏人却活得潇洒快意,难道这就是人生吗?如果真是如此,我张浩从今天起,誓要做个人上人!张浩红着眼睛把爷爷从墙上救下来,银针出手封住破裂的血管。
“浩浩?”张宏达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男子,轻轻唤了一声。
“爷爷。”张浩嘴一咧,嗷的一声痛哭出声,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不哭,不哭,爷爷没事,呵。”张宏达扯起脸上的肌肉,想露出一丝笑容,却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直龇牙。
张浩心里一疼,手上银针一闪,张宏达脑袋一歪晕了过去,此时晕倒其实是一种幸福。
张浩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包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