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鼻子下方是一张xinggǎn的嘴唇,此时嘴唇正紧紧抿起,唇角微翘,带有一丝邪气。
他的肤色幽黑,像是被人泼了油漆一般,看到这里荣晓兰蓦然对张浩升起一股好感,真的好黑啊,比自己还黑。
继续看下去,发现张浩的肌肉很均匀,不像健美运动员那般夸张,却暗含力量,好像每个毛孔都饱含强大的爆发力,看得荣晓兰手痒,很想与张浩大战一场。
张浩看到荣晓兰眼中的战意,心里一惊,我的天哪,果然是军人出身就是与众不同,自己哪招她了,第一次见面就想削自己,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张浩可不想跟她过招。
脸上挤出笑容,张浩上前一步,伸手道:“你好,我是张浩。”
“你好,我是荣晓兰。”荣晓兰伸出布满茧子的右手与张浩的大手紧紧握在一起,单手用力,张浩眼角一挑,不动如山,任你狂风骤雨,我自巍然不动。
荣晓兰使出吃奶的劲,也没看到张浩眼皮眨一下,顿时泄气了,她哪里知道张浩这是死撑呢,男人嘛,谁还不好个面子。
宋保民像是没有看到一对年青人的明争暗斗,笑呵呵的径自走向客厅,留下一对小年青继续较力。
“哼,真没劲。”荣晓兰一看对方连点反应都不给,嘟着嘴松开手身子往旁边一侧,请张浩入内。
张浩把手背在身后,手指颤抖,哪里肯走在前请,连连谦让,请荣晓兰走在前面,爽直的荣晓兰也没细想,心里已经认定张浩是个不错的朋友,自然也不客气,带头走在前面。
走入客厅,就看到宋保民已经落坐,与荣老相谈甚欢,在宋保民旁边还坐着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在老人身边坐着一位黑衣女子,女子表情冰冷,像是别人欠他八百万似的。
看到张浩进来,荣老笑呵呵的站起身,说道:“有劳小兄弟了,不知道我这病还有没有得治啊。”荣老说的很随意,事实上他已经失望了,因为经历过太多太多的绝望,现在已经不在奢求。
张浩扫了荣老一人,没敢打包票,只道要细看之后才能下决定,接着宋保民就指着杜涛向张浩介绍道:“这位是宁水市有名的明医针王杜涛,在华夏都能排上号。”
张浩连忙行了一个晚辈礼,态度摆的很正。
当指到杜冰时,张浩呆住了,不等宋保民介绍,张浩先是深施一礼,说道:“张浩谢谢姑娘那天仗义出手,救张浩一命。”
虽然那天就算没有杜冰出手,张浩也能醒来,但是张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