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在厅堂坐下,不一会功夫,周玉芳就抱着昏睡的儿子跑下来了,小孩子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小脸瘦得跟着拳头似的,两条眉毛像是毛毛虫似的拧在一起。
只看了一眼,张浩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种病就是进再大的医院也没用,科学可治不了他的病。
张浩从小孩子的脑袋里看到一团黑云,黑云还在变幻,有时散开有时聚拢,形状千变万化,最后定格在魔鬼般的笑容上,张浩接过孩子,把他头北脚南摆好。
“周姐,麻烦端盆凉水过来,凉水里再撒上半碗盐。”
“好,我这就去。”周玉芳不明白张浩为什么要这种东西,不过张浩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只要能把儿子治好就行了,儿子就是她的生命,也是她后半辈的依靠。
周玉芳把水端来,放到涛涛旁边,然后垂着手退到了罗玉兰身边,转头看看周强,周强正好奇的盯着张浩,显然他也想不通张浩准备怎么治病。
张浩站直身子,双眼微闭,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双目圆睁,大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
就看到张浩五指大张在涛涛的脑门前猛然收起,握成拳头,然后快速移到了水盆上面,手一伸拳头打开,往盆里一扔,滋
就像是炸油似的,水盆里一阵乱响,片刻恢复平静,再看涛涛,双眉打开,小脸平静,气息平稳,与之前形成天壤之别。
“这,这,这就好了?”周玉芳喃喃道,眼睛转向张浩,寻求dáàn。
“是的,他好了。”张浩弯腰把涛涛抱起来,平平放到沙发上,看着小涛涛的表情,淡淡道:“他是邪气入体,这种病你进医院查看也没有,除非你能遇道经验老道的老中医,否则是看不出来他的病症。”
“而且就算是老中医看出来,他也不一定能治好,邪气入脑可不容易治,一个不好就会丧命,或变成白痴。”
“那,那你这是什么治疗手法啊?”周玉芳眨眨眼睛,老中医都不定治好,可是张浩怎么会治,难道是得了张老中医的真传?
“嘿嘿,其实我用的手法是符医,符医是医道的一种,只是这种手段会的人极少,不巧我便会,所以这种病在别人看来极为严重,但是遇到我就很简单。”
张浩耸耸肩,他的传承是完整的,而中医的很多传承传到今天已经失传太多,像符医,咒医,巫医等几乎已经断了传承,在世面上很少出现,就算出现也会被打上迷信的烙印。
“真的就好了,那还要注意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