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也被自己脑海里的念头弄乐了,只是气哼哼的收回视线,目光往张浩的方向看去。
却惊讶的发现张浩不见了,他居然就这么走了,打完人之后就这么走了,刀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家伙还是人吗?留下一地的伤者就走了。
张浩不知道刀疤的想法,他也看到了一地的伤者与四周兴奋的旅客,但是张浩突然对眼前的事情失去兴趣,有什么兴趣呢,自己跟他们打架就跟大人打小孩似的,就算全打哭也没意义。
再说了,那帮伤者张浩会给他们医治吗?dáàn是否定,张浩已经从呆呆的不知道变通的小医生变成了小神医,这过程很残酷,让张浩想起来都伤心,那是一步步从血水之中走出来的。
张浩忘不了爷爷的伤,虽然那时候张浩还能找理由安慰自己,说安家是坏人,可是自己的平价诊所呢?那些人可不全是坏人,只是当有坏事发生时,那些不是坏人的人却变成了帮凶。
一次次把张浩的小心肝刺伤,最后心伤透了,张浩也悟了,他只是一个小中医,救不了所有人,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自己救,张浩很清楚这点。
所以张浩决定以后医医有缘人,遇到则救,遇不到只能说是无缘,张浩也没办法,而眼前这帮坏人,遇到了也不救,谁让他们作恶呢,如果恶人得不到惩罚,张浩心气不平。
看到飞车党已经没有再战之力,张浩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他还得赶时间进入候机室呢,就这么着,张浩悄无声息的走了,那这片空间留给了飞车党,留给了看热闹的旅客。
眼看没有热闹可看,四周的旅客也纷纷离开,只是网上的帖子却在持续更新,飞车党已经被人肉出来,正在饱受众多网民的摧残与辱骂。
一直等到旅客走的七七八八,也没看到jingchá过来,最后还是刀疤自己叫人把飞车党众人接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来兴风作浪。
张浩从飞机上下来时,宁水已经进入深夜,张浩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自己打了一辆出租准备回自己与荣晓兰的小窝,想到温暖的大床上一具娇嫩的身躯在等着自己,张浩就感觉口干舌燥。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中年大汉,他不时透过后视镜观看张浩,那时不时飞起的小眼神悄无声息的传递着某些神秘的xinhào,只可惜陷入美好想象的张浩并没有接到这个xinhào。
飞机场离宁水有十几公里,中间有一片空旷的原野,那里了无人烟,只有几棵孤零零的路灯散发着晕黄的灯光,出租车发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