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héping租住的房子只有两间瓦房,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厨房,这房子很老旧,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房子,青砖绿瓦,用树枝扎起的一个小院子里面种着几种常见的蔬菜。
张浩只是随意的打量几眼,就看得出来黄家人也是一个会过日子的,知道合理应用每一分土地,有这一院子的菜,他们平时也可以省下不少菜钱。
“这个房子一月多少钱啊?”张浩好奇的问道。
“二百。”黄héping捂着脸说道,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张浩耳朵很尖,听得很真切,居然为了两百就想抢劫,张浩抬头看看天色,咽喉有点发干。
黄héping的声音很轻,就算如此,当黄héping走到门口时,还是惊动了里面的老人,从房间里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谁啊?是héping吗?”
“爹,是我,吵到您了?”黄héping淡淡的应了一声,依然压着嗓子。
“没,年纪大了,睡得少。”里面的灯亮了,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一会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头发花白一脸鸡皮的老人出现在张浩眼睛里。
黄héping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父亲,小声说道:“爹,我今天拉客遇到一个医师,他听说辉儿的病情要来看看,我就把他带来了。”
“噢,快进来吧,喝水吗?”黄先民打开房门,招呼张浩进来,眼神不时往张浩身上扫。
“不喝了,我还先看看病人吧,他在哪个房间?”张浩问道,眼神扫了一周,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八仙桌,两条长板凳,在左手边摆着一张床,床上坐着一个老婆婆,那是黄héping的娘,也被吵醒了。
“在里间呢。”黄héping低头说道,自从灯亮后,黄héping就不敢抬头看人,一直呐呐的走在旁边,听到张浩发问,他便带头走向里间。
黄héping不相信张浩是医生,他只想让张浩看清楚这个家的情况,然后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他是一家的顶梁柱,他不能出事。
张浩跟着黄héping走入里间,里间的灯也亮了,这个不大的房间摆了两张床,在靠近的位置上躺着一个年轻人,脸色苍白,呼吸平缓,听声音不像是病人,倒像是睡着了。
两张床中间摆着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满了药,有中药也有西药,还有一个针筒。
张浩的眼神往柜子旁边的垃圾筒看了一眼,那里还有扔掉的药瓶,张浩眼神很尖,看到盒子上写的药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