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牛。”
“什么？”
“我说，我三岁的时候，杀了一只天牛，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杀生，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很愧疚呀，阿弥陀佛。”
坐等李聪爆料的王海春差点把花生毛嗑爆米花都拿出来了，结果李聪说的就是这个。
脸色从红变白，从白变绿，最后，王海春彻底爆发了。
“够了！李聪，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么！我警告你，你给我老实点，把你杀害王恩奇的前前后后，都给我交代清楚了！”
“警官，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杀人了？”李聪一脸疑惑的问道。
作为一个用武功的郎中，李聪的感知能力还是很厉害的，从见到王海春的时候开始，李聪就隐隐的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敌意，虽然不知道这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货为啥针对自己，可李聪相信自己的感觉。
果然，几次戏耍之后，王海春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了。
这一次王海春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拿出了几张照片，走到李聪的面前。
“李聪，你给我好好看看，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这张图片，是你们坐在汽车里，盯着王恩奇的照片，这些，是你们进入西餐厅的照片，这是你们进入卫生间的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在街边和西餐厅的监控录像里面截取的，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原始录像。”
“这就能证明，我杀人了？”
冷哼一声，王海春淡淡的说道：“在王恩奇死亡之前，你一直都盯着他，他进入卫生间，你们也跟着进去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点了点头，李聪十分认同的说道：“是呀，这是说明我们有作案嫌疑，可问题是，我们又那么笨么？在监控器下面，傻乎乎的去行凶作案？”
“这么说，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了？”
“我又没有做过，承认什么？”
听到李聪的话，这一次，王海春没有愤怒，脸上，反倒是出现了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笑的，李聪毛骨悚然的。
弯腰，凑到李聪的耳边，王海春小声说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你要是直接招了，我还不好办，不过你现在不肯招工，那正好，我可以，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了，小子，长点记性。”
“要是有下辈子的话，记住了，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王海春也不看李聪的反应，直接抬头说道：“犯人不肯招供，好好招呼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