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快速回复道:“回禀老爷,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晋王用带着马鞍和马蹬的战马让普通侍卫和黑羽军比试,普通侍卫赢了,皇上龙心大悦,然后就问及原因,后来皇上就赏了晋王黄金百两和两所大宅,至于张彦瑾,皇上为了锻他让他在北征军大营里面做辎重营的参军录事。”
“怎么会这样?”浓浓的懊恼从周齐晖心头涌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蓝衫小厮。
瑞国公见小厮似乎还有话要说,就狠狠剜了周齐晖一眼,“你闭嘴!”询问小厮道:“那皇上可还有话说?”
“回禀老爷,除了刚才说得那些,皇上还称赞了宁国公张仲谦,说他是朝廷的肱骨之臣。”说罢,蓝衣小厮拱手行礼道:“老爷,刚刚在宫中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些。”
瑞国公已经没有什么心思说话了,他挥了挥手让蓝衣小厮下去,便负手于身后,在堂前踱步起来。
周齐晖和周齐烨见状,都知道瑞国公这是陷入了沉思当中,周齐晖大气不敢出一声,周齐烨敛下眸子,心中思索。
良久,瑞国公周勤才叹息一般道:“看来皇上这是要重用张仲谦了啊。”
“爹,我觉得这就是张彦瑾那小子联合晋王给儿子下的套!”周齐晖再也忍不住了,愤愤地抬起头道。
“就你胡闹!”周勤吹胡子瞪眼,“这事就是因你而起的!总是这样胡闹,什么时候能够像你大哥那样懂事!”
周勤的眼神灼痛了周齐晖,他低头不敢言语,只是心中暗恨。
周齐烨也站出来道:“父亲,我也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周勤知道大郎性子沉稳,便说道:“怎么个蹊跷地方?”
“马蹬和马鞍定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发明出来的,我听二弟说当时是晋王撺掇二弟和张彦瑾一起比赛的,张彦瑾当时一口答应,这说明他心中早有准备,而今天上午才刚刚比赛完,晋王就带着张彦瑾进宫面圣献宝,这显然就是计划好的。”
“这晋王平日里也没有见和张仲谦有什么往来啊,怎么会突然和张彦瑾搭上关系呢?”周勤捋着花白的胡子,满是疑惑。
愤懑无比的周齐晖突然站出来道:“爹,那张彦瑾肯定就是算好了想要用我做跳板……”
“你给我闭嘴!”周勤的思绪被打断,他怒道:“总是在这里插嘴,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天天沉迷于打马球,会白白给人当了跳板?你知不知道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输了比赛,偷偷溜走了?”
周齐晖气得眼眶都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