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大姐竟然和吴天也是那种关系,须知宇文娥英可是她亲生女儿,母女共侍一夫。
义成公主望着这个妹妹那颗冰冷的心,心中也有些不忍,她虽然也委屈,而且在大漠同样备受凌辱,可她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上。若不是吴天记得他这个公主,恐怕现在又是胡人父子蹂躏的对象。大漠各胡部落本来就是蛮夷,根本没有任何文明可言,感觉回到了原始社会一般。
兰陵公主不满道:“姐,你怎能这样说皇嫂呢?而且驸马也没有做出对不起皇帝哥哥的事情,更没有对皇嫂怎样?按你这样说,好像皇嫂已和吴天勾搭上了似的,更把皇嫂的人格看得太低了点罢,皇嫂平时待你可不薄。”
义城公主冷冷地看着五妹,冷哼一声,讥笑道:“怎么了,觉得丢你的人了。可吴天就是这样的人,我堂堂的公主,他竟然把我当作青楼女子,对我如此,难道对皇嫂这样的美女会更加手软?他没有这般做,那是时机不对,不是他不想,我就看死他了,他就是一个禽兽。”
说着,目光瞟向杨丽华,而杨丽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虽然义城公主的话非常刺耳,似乎吴天还真是这个样的人,遂又一想:“只要有权有势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的人呢?就是当今皇弟不也如此么?如今更是一年都不去弟妹哪儿,任由弟妹空闺独守。唉,我自己就不干净,何苦与妹妹争执呢?也许这就是命。”
义成公主叹了口气,凝视着义城公主道:“妹妹,此话就此打住,不要觉得自己委屈,姐姐比你委屈多了,你至少是干干净净的被一个男人糟蹋,如果姐姐不是驸马救出来,恐怕又要被不知礼义廉耻的父子凌辱,而且人家根本不把你当作公主,只当作一种荣誉,能利用公主身份时就会狮子大开口,不能利用时,姐姐会被当作歌姬一样,相较姐姐而言,你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至少在这里,你不会成为利用的工具,驸马根本不会利用这种关系,也不屑为之。”
兰陵公主附和道:“就是,你骂驸马是禽兽,那李渊不是禽兽么?听说李渊同样把他父亲的小妾玩了个遍,甚至为了笼络身边的人才,更是把自己父亲的小妾奉献出去,就连皇帝哥哥都品尝过,你不觉得他更是禽兽一只么?”
言罢,又非常鄙视地看着义城公主,嘲讽道:“至少驸马跟你做的时候,你如果不喜欢,怎么喊的很欢?睡的时候倒是一副冰冷的样子,可动真格的时候,好像你也没有奋起抵抗,誓死不从,反而非常配合驸马……”
义城公主脸如寒霜,眼神若是可以杀人,只怕兰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