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和商容彻底看透了天下,应该说,他们属于吴天教导才醒悟过来一类,也是最后一批,毕竟公族要是全宰了,会引起天下dòngluàn,过犹不及的道理,还是非常明白的。
如今跟着两位王子zàofǎn的公族中人没有一个活下来,吴天也不会赦免,他两自家两位兄长都咔嚓了,又怎会同情其他皇族旁支。至于更第一个层次的贵族,吴天连过问的心情都没有,反正杨贵妃的家族已经当做典型处理了,以前杨任这个混账岳父以为自己是个御史大夫,可以在朝堂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这些无关痛痒,唯独吴天痛恨的是杨任勾结西岐姬昌,这才是吴天无法容忍的事情,是故,吴天驱逐了整个杨家,并且让杨家去了西岐。
直至吴天出手,修理了贵族后,梅伯才明白过来,大王不可能容许大臣为所欲为,也不允许没有pìyǎn的事情拿出来上奏,否则就要负全责。
后来果如他所料,大王种种手段下来,就把朝中御史清流贵族统统清理了,他没有被清理,不是吴天惜才,而他是杨贵妃的舅舅,人家放了他一马,要是还不是识趣,恐怕等待的就是灭族了,杨家没有灭族,只是驱离,那时看在杨贵妃的面子罢了。
如今没有被清理的贵族,见到吴天彻底地清理反对派后,梅伯没有二话,立即把自家的奴隶释放,还给了吴天上了请罪折子。吴天翻看了梅伯的折子后,笑了,叹道:“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如今大商境内已经没有两面派了。”
杨贵妃端着参汤走进吴天办公的大殿,吴天抬起头望着杨贵妃,笑道:“爱妃辛苦了,寡人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过寡人不能只顾自己快活,率性而为,杨老做的太过分了,要是有梅伯一半的眼力劲,就不至于有现在的下场。”
杨贵妃苦笑道:“大王,臣妾没有埋怨大王的意思,只是臣妾有些恨父亲有眼无珠,竟然相信了姬昌的鬼话,他糊涂,不知道他的权利和名利都来源于大王而不是西伯侯姬昌。不过,臣妾受到家父的来信,悔恨自己放下的错,愿大王饶恕!”
杨任在西岐日子非常不好过,一大家子都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西伯侯貌似没有重用他,只让他们在西岐过着普通人的日子,这让杨家从贵族的金字塔掉到了最底层的平民生活,日子愈发艰难,尤其是尊严更是受到了践踏。
杨贵妃知道吴天一些嗜好,没有等吴天说,当即蹲在吴天的案牍下,掀开吴天的衣袍,头俯了下去……
吴天发出一阵满足声,摸了摸杨贵妃黝黑发亮的秀发,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