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首领被骇得下意识退了半步，紧跟着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努力装作热情的样子道：“少侠想问什么问题随便问，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一众手下，大声询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是！”
佣兵们的回答非常整齐，只是听音调却显得十分没有底气。
封利依然绷着脸，在扫了佣兵们一眼后，把目光重新锁定在佣兵首领眼睛上，用微凉的声音道：“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答案他已经知晓，或者说至少猜了个8九不离十，不过封利还是想得到一个更加肯定的回答，尤其是对方试图隐藏的到底是什么，他也好通过判定价值来决定自己是否需要因此耽搁时间。
当然，封利也知道佣兵首领不会轻易把知道的一切说出来，所以问出这个问题，就等于做好了与对方彻底翻脸的准备，如果佣兵首领不配合自己，封利说不得就要动用一些手段了。
佣兵首领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他对着封利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
“你自己刚刚说过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么事到临头又返悔了呢？”
封利翘起嘴角轻笑起来，目光越过眼前的佣兵队长，望着十几米外的其他佣兵道：“你们帮我做个证，刚才他是说过这样的话吧？”
佣兵们一个个缩着脖子，没人敢吭声。
承认，就等于背叛队长、背叛同伴，而且只要开口搭话，接下来就一定要回答对方的问题，进而说出众人此行的目的。
不承认，眼前这可怕的青年实力惊人，举手抬足间就能将所有人击败，真要是惹恼了他，弄不好大家都要把命丢在这里。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有一个胆小的女佣兵甚至全身打颤，吓得流下泪来。
因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只能伸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呜呜的哭声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哽咽，把场中气氛烘托的更加紧张。
“算了，不为难你们了。”
封利不忍再继续威压对方，摆手示意众人不必恐慌，又把目光转回了佣兵首领的身上。
“不为难他们，就只能为难你，谁让你是他们的首领呢？”
笑容逐渐收敛，封利释放出凛冽的杀气，用冰冷刺骨的声音道：“我耐心有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说出你们来这里要做什么，要么死！”
佣兵首领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在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