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刚刚说,只需要三个疗程。怎么又变成十个疗程呢?”
“凌乃,我那是安慰话,你听不出来啊。想想啊,你的腿疾都麻了多少年,怎么可能三个疗程就好,我又不是神医!”
“那,你意思是,今天还有一个疗程,是吗?”
“是的,是啊。当然,看你自己的意思,如你不想治,那就算了。”
“小鹿,我想治,快给我治嘛。我听你的!”一听不治了,凌香娇急得直跺脚。
“那好,晚上十点,你到俏鹿饭店五楼找我!”见赚到了凌香娇,鹿青不禁怦然心动。他明知道这是畸形,可他忍不住。哪怕背上一世的骂名,他也要飞蛾扑火。
“嗯,我听你的。一定准时到!”收起电话,凌香娇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看时间是黄昏六点多,刚刚入夜。她不知为什么,心头有些激动,而且还有些期待。她站到梳妆镜前,别说,虽然满头白发,但是她保养得还不错,面色红润,没有明显的皱纹。更要紧的是,前头的呼之欲出极其壮观,这是她引为自豪的地方。她年轻的时候,不知吸引过多少俊男呢。只
不过她是保守的女人,立志做贤妻良母。所以,迄今为止,享用过她的,只张公平一个。
哪怕张公平时常对她家暴,她都不曾出轨过一次。
只是,她做梦没想到的是,到了六十一高龄,居然还有鹿青这样的小鲜肉粉她。
她鬼使神差的,拿出了压箱底的漂亮衣服,那是一件花旗袍。这件花旗袍,大开叉,穿起来隐约能看到大腿,也很显前头大灯。因为老张的禁止,她有好几年没穿过。
匆匆把旗袍干洗出来,凌老太又跑到发廊做了头发,洗澡打扮,完了开始等待十点钟的到来。
当晚九点四十分,凌香娇盛装打扮,提前二十分钟来到了鹿青的五楼套房前。打电话过去,鹿青说有事,让她等一会儿,还特意派了丁燕妮照顾她。看着饭店总经理对她嘘寒问暖,凌老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尊重。这种受尊重的感觉,是她在家里从来没有过的。家里老头退休前是个小领导,在家里十分强势,非打即骂。可以说,这几十年,她差不多就
是个任劳任怨的保姆。
女儿凌天雪都看不过去,为了跟妈站一个队,愤而改姓。
“小鹿,你抽不开身,那就明天再来?”都晚上十点过十分了,凌香娇见鹿青迟迟没到,未免有些担心,老头肯定在家砸东西了。
“凌乃,我马上到,辛苦你再等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