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痕迹,脖子后面和背部都有伤口,似乎是在挣扎的时候被划到的,鲜血将它下腹部的毛完全黏在一起。
而且,看去它这个样子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照顾它,浑身都肮脏不堪。
“怎么会有人这样残忍?”曾经担当过警犬训导员的左澜禁不住湿润了眼眶,她对着交警说:“你们为什么不把它强行送到宠物医院呢?”
“我们也试过强行送它去,甚至还打diànhuà联系了附近的宠物医生过来,可它一到医院里就发疯似地闹,根本不配合任何医治,一旦医生放开它,它就又回到我们这里,而且,医生在这里给它治疗,它也不愿意,就是冲着我们叫。”
“你说,会不会这只小狗有什么事情要告诉jingchá呢?”助手问。
“有可能,狗是非常通灵性的动物,也许是它的主人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这样,我们带它回警局吧。”左澜提议。
她的话让助手和交警同志面面相觑,助手说:“可是,警局里也没有办法给它治疗啊。”
“你忘了我以前带过警犬,多少懂一些给狗治疗外伤的方法,它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我们带它回去之后,顺便调查一下它的主人,不就可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哦,对了,”左澜转向交警说:“你叫来的医生还在吗?”
“还在,他也不舍得就这样把这只小狗放在这里。”
“那好,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要一些纱布和消炎药什么的,我好给它做个临时包扎。”
“好,我这就去。”交警立刻回头朝岗亭方向跑去,这个时候围在马路中间的人群已经渐渐散去了,有不少人朝左澜他们这边观望着。
交警到达岗亭之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和交警差不多高,应该就是宠物医生,没有交流几句话,他就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面拿出两个盒子和几小瓶药物,然后掏出一支笔在盒子面写着什么,写完之后才交给交警、
不一会儿,交警就带着药物回到了左澜这里,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左澜仔细看了一下,药盒医生都仔细写了使用方法和每天使用的次数,而且还附带的一张名片。
左澜说:“我知道了,你让医生安心回去就行,药钱我过几天会到医院里去支付,谢谢你。”
“好,那你们一路小心,我先走了。”
看着交警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左澜抱着小狗和助手两个人坐回qichē里面。一坐下左澜就开始给小狗处理伤口,因为左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