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蒙的问题一点都没有说错,花瓶所有的机关都已经破解,还有什么用处吗?难道要全部打碎它们找骨头碎片?
眼前这两个人的思维真的不是谢云蒙可以理解的,在谢云蒙眼里,他们总是把问题复杂化,让他应接不暇,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你们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花瓶到底怎么去隐藏骨头?”谢云蒙问。
可是恽夜遥依然让自己隐没在黑暗之中,而莫海右也不打算回答谢云蒙的问题,他们维持着自己思维的步调在对话。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他奇怪吗?”恽夜遥问。
“是啊,他完全有理由去拒绝洪晖健。就算拒绝不了,也完全有机会匿名打个diànhuà给jingchá局,为什么要抛出那样一个小东西来吸引警方目光呢?”莫海右一边思考一边接下去。
“是拖延,最后的拖延,也许在他眼里,一切都只为自己在fuwu,当年的女人真的只是为了思念而走吗?也许第一个看出他真面目的就是这个女人。”
“最后他还是低估了洪晖健的能力,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被杀。”
“可能他已经拿走房子里的那些东西,才决定从熟悉的地方离开,他失算就失算在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了洪晖健。”
“这种办法对付贪婪的洪可很有用,但对付洪晖健就差远了,两个人本质上存在着区别。”
“当年你们就没有查一查房屋主人的信息吗?”
“不清楚了,过去的刑警也已经退休,我手里只有档案。”
“也难怪,毕竟已经有一个主犯了,当时有人tānwu受贿还聚众赌博洗钱应该是很轰动的事情。”
“主导者走了,利用了一个权力者,还欺骗了一个贪婪者。”
“是啊,费古的养父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真是麻烦,永远都不可能有证据来证明了,莫法医,难道真的只能推理?”
“你想告诉我什么?”莫海右问道。
“你明白的,你早就明白了,而且警方也做足了功课不是吗?”恽夜遥好像要逼莫海右说出什么事情一样。
“人都已经没了,功课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如果让小蒙去问米小东呢,你认为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吗?”
“恽夜遥,你现在已经不是警方的顾问,有些事就当他死无对证行了吗?”
莫海右的态度让谢云蒙非常震惊,因为他的语气从来没有如此畏缩过,就像是在乞求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