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无法排遣寂寞,在半推半就之下就从了孟郊。
也有一些不愿意的,但是都被孟郊晚上爬进墙头给强上的。
之前也有几个男人去找孟郊算账,但是其中一个被孟郊的儿子打成了残废。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找了。
也有人去县城里面告状的,但是孟郊儿子、女婿在县城里面都当官,所以也就没有人接待。
“小娃子,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这么做,可是为了村民们好!你们说是不是?”
孟郊一边说,一边向四周的人望去。
孟郊的一些打手当即大声叫起来:“对!孟村长这是在给我们办事!”
一些惧怕孟郊势力的人,也跟着附和,其中就有不少张姓人家。
还有一些人不愿意为虎作伥,但是当孟郊向他们看去之后,他们只能出声附和。
“听到没有,这可是大家的声音!”
“你……”
张迪明明知道孟郊在胡说八道,村民是惧怕孟郊才出声附和的,但是却无可奈何。
“张迪,今天晚上天穹道长就会下咒,明天我就请人来帮你家拆房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家出一分钱。”
孟郊说的情真意切,不知道实际情况的人,还以为孟郊是好心。
紧接着,孟郊话锋一转:“不过,拆下来的砖瓦门窗,恐怕要充公了。这可都是国家的!”
听到孟郊的话,张迪气得差点吐血。
充公的意思他太明白不过了,那就是装到孟郊的私人口袋。
祖宅的砖瓦门窗即便卖二手货,也值两万多。
可是孟郊拆他家房子,最多也就花一万多,相当于孟郊里里外外赚一万。
在村里面,孟郊可没少办这种假公肥私的事情。
“你敢!”
张迪气得脸上青筋暴跳,紧紧地攥紧了双拳。
孟郊装出无奈的样子,拍了拍张迪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张迪,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孟郊转过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