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连忙拱手回礼,只是每个人的心头都多了一层阴霾,从胡伦的死亡,到现在黄县尉的下落不明,他们这个阵营的力量越来越薄弱,他们不禁在心里揣测,他们选择和那位公子作对,真的就是正确的选择么。只是想到最后,都是长长一叹,他们为了家族利益哪个没有少做道德沦丧,欺压百姓的事情。木已成舟,再是后悔也是无用。
“甘姑娘在么,家主命小人请姑娘过去表演茶艺为客人助兴。家主说了,事成之后就如你我双方说好的那样,那茶楼的地契就是你们甘家的,也不会再有不长眼的dipiliumáng来打扰你们做生意了。”甘静和刘协他们正在屋里准备茶壶热水什么的,忽然就听到有人在外面说道。
“好了好了,我茶具什么的东西太多,一个人拿不过来,特意叫了几个帮忙的替我搬运,想来不会有问题吧?”甘静看了看就站在自己身边的刘协等人,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紧张,问道。
“自然没有问题,甘姑娘准备好了就叫上人带好东西一块过去吧,咱们府上这路有点曲折迷幻,没有小人给你们带路你们指不定绕哪里去了。”那仆人也没有怀疑什么,仍旧站在外面催促道。
“甘姑娘,你是为了茶楼的地契才过来表演的么?”刘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问道。他先前还纳闷甘静这样有性格的女子怎么会独自shàngmén给这些世家表演茶艺,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现在想想,恐怕,昨晚上茶楼闹事的人也和张浚有说不清的关系。
“你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艰辛,生活哪有那么顺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困难降临。”甘静有点神伤,她以前在豫州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烦恼。可是突如其来的黄巾之乱,甘家一夜之间就家破人亡,只有她和父亲侥幸逃出来。两人一路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才在济阴稳定了下来。可是茶楼收益太高,引起了张浚这个地头蛇的注意。张浚三番五次强行收购不成,就派出dipiliumáng不断挑事,直到今天,才以请她过府表演作为筹码,约定事成之后就将地契交还给她们,并且保证不再有任何人去骚扰他们。
当然这些甘静都没有给刘协说,刘协也不知道。不过甘静更加苦闷的是,自己现在稀里糊涂地就卷入这场风波,就算今晚表演了茶艺,恐怕她也只能连夜逃出济阴,再次和父亲相依为命,过上颠沛流离地生活了。
“别多问了,不然该引起怀疑了。”甘静心情苦楚,对刘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