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听着,目光希翼的看向安医生。
良久,待白护士说完,安医生这才看向她,对上她紧张而充满希望的目光…然后,缓缓的微笑……
看着这抹微笑,慕槿歌就像是一颗快要死亡的种子,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就那么突然的长出了一片嫩叶。
泪水再次决堤。安医生来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头,“槿歌啊,你的努力白费。”
不断用力的点头,这一刻似乎除了点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不是没人叫自己放弃过,毕竟八年的时间不是谁都可以没有希望的坚持。
可她不愿意,妈妈还那么年轻,不该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生。
她那么优秀,会弹琴、会画画……她会很多很多东西……小时候,母女相依为命,她亲手教她……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双握着自己的手是多么的温暖。
也许,不久之后,那双手就可以再次握住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教会她弹琴、画画。
这一天,慕槿歌没有回芙蓉园,而是留在了医院。
如同小时候一般,母女躺在一张床上。
那一晚她说了很多很多,有小时候美好的记忆,也有现在的学习工作趣事,虽然之后她再也没有给她任何一点回应,但那一晚依偎在母亲身边,慕槿歌做了个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
夜色迷离,灯红酒绿——
笼罩在夜色下的海城纸醉金迷,人们褪去白天的伪装,在夜色下恢复了本性,游走在灰色边缘。
帝宫——
一个海城无论何种阶段的人都喜欢并且渴望进入的地方。
在第二层一间包间内,只开了一盏昏暗得勉强照明房间内的灯。
隐约可见沙发上一道身影,而他的对面还站着几个人。
“先生,那个东西当初确实是霍三少给带走了。”低低的嗓音过分嘶哑,好像是受过什么伤,声带受损。
那被唤作先生的人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现在呢?”突然,手指一停,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缓缓响起。
“目前只知道那东西确实被霍三少带走了,但一直未署在霍三少名下,所以目前还不知道现在在什么人手中。”那如刀锯般陈旧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闻言,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轻笑了声,似嘀咕了声,“难怪一直查不到,原来……”
站在他面前一个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