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让孩子跟你营养不良。”
该怎么说?
只能说霍慬琛是了解慕槿歌的。
她的厌食很大部分是因为墨子珩。
在亲眼目睹他是如何将这个孩子保下来的过程,给慕槿歌的震撼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那种几近奔溃的情绪,她怕是终生不能忘。
不为其他,就是冲这一点她也不能让孩子有事。
眼眶又有些泛红,唇瓣抿成了一条线,她接过霍慬琛手里的碗,“我自己来。”
微带鼻音,叫人心疼。
霍慬琛也没执意喂她,在她吃早餐的时间,他也补充了点食物。
只是这么一会得功夫,他的电话也没停过。
有公司也有私人的。
最后一通林安打来的,慕槿歌不清楚对方是谁,但从男人简单回答的话里可以猜出是为了昨天的事。
“这里楚大哥已经警戒,对方昨天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应该不敢在轻举妄动。我这里不用担心。”
霍慬琛放下筷子,他抬手抚了抚妻子的面颊,目含心疼,“从昨天就一直没敢问你好不好……”
男人语调喑哑,那一个“敢”字让她酸涩难忍。
这个好,不是身体而是心理。
目睹全过程的她,远比大家看到受伤的墨子珩冲击还要大。
许是以前有过母亲与瑶瑶出事她的全然奔溃,怕是早已经在他心底阴霾深重,害怕她再次回到从前。
这个时候她无法笑,但清冷的眼神却是透着认真,拿着勺子,并不急着送到嘴边,想了想,似乎在准备措辞。
可最后她仍旧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另一只手拿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让他切身感受到她的心跳。
那是最鲜明的感应声明的方式。
“那好,如果我想让你回半山别墅呢?”
慕槿歌一愣,不想他最后竟然会是这样一句。
随即却是忍不住勾了下唇,眼神里更有着无奈。
怎么说?
他对她真的是了若指掌。
医院再警戒,人员混杂,想要混进来太容易。
虽然昨天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在他们看来对方应该不会再有动静。
可如果恰好反其道而行呢?
谁也不敢保证,做得准备再全面,也没有全副武装的半山别墅来得可靠。
但他知道,子珩一日没脱离危险,她就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