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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花一样,在一些无法抗拒的困难面前都是脆弱的。
“可惜了。”突然,她低低的一叹。
一株株花就那么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花季盛衰不过遵循自然定律,今年的衰败为的是来年的盛放。不可惜。”她揽着妻子的肩头,“如果槿歌舍不得花,我可以让花农全部转种成可移动的,可好?”
昏暗的光线,男子面色沉静,矜贵雅致的面容上,一双眸神情而缱绻的凝视着怀中之人,“可在我看来,再昂贵漂亮的花都不及我怀中这朵。”
慕槿歌静静的看了看他,绯唇轻抿,也不应声,但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却泄露了她的心情。
“我的话,让槿歌这么开心?”霍慬琛捧住她的脸,让她转头看向自己,俯身靠了靠,薄唇近的只要微微一动便能吻上她的唇。俊眉微扬,眼底满满的柔情。忍不住亲了亲嘴角上扬的位置。
他是爱极了她无忧无虑的模样,方才那般深沉他远比任何时候都要排斥。
看着那清浅的弧度,仿佛任何坏情绪都能烟消云散。
慕槿歌不答,双手却是自然的圈住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眉眼如画,花开半朵,“我喜欢听,你是不是会经常说给我听?”
过去,是不敢奢望这个男人会对自己说,后来两人互许心意,但这样的甜言蜜语日常生活却也不多。
这人向来就不爱说这些。
可没有哪个女人不爱听自己所爱的人对自己说这些的。
霍慬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却是意外的松开了他,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直接朝餐厅走去,性感的嗓音幽幽传来,“嗯,你就想吧。”
慕槿歌神色一怔,而后抿了抿唇,忿忿的瞪着他的背影,却在触及他背在身后的双手,对着自己无声的勾了勾食指,眼底那抹不满又迅速的被愉悦取代。
他走的很慢,慕槿歌几步便追上,主动的用食指去勾他的食指,然后很快被握住,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
周伟明的保外就医申请被批准了。
得到这个消息,霍慬琛他们并不意外。
既然齐家插手了,除非是慕家这样的世家,不然以他们目前在军政的影响力,不足以如此。
之前早已预料到,后面也做足了准备,但谁也不曾想到,周伟明未曾抵达医院就出事了。
郝毅第一时间接到消息,今天周六,霍慬琛在上午的时候出去了一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