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知躲在哪里,再想到贤王那日的话,看来未出嫁之前就跟他不清不楚了,真是不知检点,越想,咏元帝脸色越是难看,连带对景丰也没有好脸色。
景丰满脸泪痕,进殿就跪在地上,不停的说,景家对不住皇家,让皇家蒙羞,才会让太子这般嫌弃,景丰自请辞官,无颜再上朝堂,也无颜再踏出景家大门了。
咏元帝对这一番作态心中烦躁不已,却不得不洋装安抚,谁让人家是皇后的娘家,说起来还是一家人,咏元帝很想吼回去,‘你哭什么哭,你那了不得的女儿现在还不知道躲哪里看着,就算没有这次大火,日后还是会寻个由头给你景家退回去,养的什么东西,还敢跑到这哭丧个脸,给谁看?’
终究也只能在心里咆哮咆哮,一番哄抚,又训了太子几句,却丝毫没有替景家出头的意思,景丰感觉到情况不对,就道太子怎么突然这么强硬,原来陛下也不满了,只是景家又有何错、他那女儿又有何错,这人都没了,还遭这般对待。
心灰意冷的景丰离开皇宫,回到景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也不见,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最后在儿子的哭求之下,才终是踏出房门。
秦玥玺身上的蛊虫死了,另一只寄宿在景希若体内的同生蛊开始躁动不安,在体内乱串,此刻,景希若疼的在床上不停翻滚,额头冷汗直流,青筋冒出。
“怎么,对那太子还是余情未了,听到这个消息就受不住了?”床旁站着一个人,声音有些低沉,一身灰色长袄,带着一个斗笠,显然是从外面刚回来。
景希若疼的说不出话,那人可能也是觉得不对,走近看了一眼,立刻抓起景希若的手,斗笠中,眉头越皱越高,又看了看景希若的脸色,不像生病,也不像中毒,怎么回事?
疼了好一阵,才逐渐平复下来,景希若已经是一身是汗,面色发白,精神也有些涣散,可眼前的人刚才说的话她一字一句听的清清楚楚。
秦玥玺,你竟如此待我,就连死也不配待在你的身侧是吗?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你不仁,我不义,县主,哼,总有一天我会让她身败名裂,惨不如我。
“好了?”瞧这满眼的恨意,很好,不枉他花这么多心思将她弄出来。
景希若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回事,不过现在不疼了,她也无心多想,“我父亲入宫回来,怎么样了?”
“放心,景大人好歹也是个一品尚书,没什么挺不过去的。”不过是一天一夜不食不寐,当不得什么事,不过他也没必要跟她说的那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