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太子传来。”咏元帝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吓的在场的宫人都暗退了两步,帝王之怒,再想起之前的一些谣言,这太子殿下怕是失了圣心啊。
秦玥玺早一步收到消息,听的宫中传唤,心中一叹,父皇最近的行事作风越发的偏颇了,起身跟雷奔交代了几句又跟张寒侗交代完,跟着宫人进宫。
咏元帝一见到他满脸怒气,直呼道:“跪下,你眼里还有朕吗?让你去查案,你看看你都弄出些什么事,想要功绩想疯了?啊?一个知州啊,你胆子越发大了,你是在办冤案还是造冤案?”说完,指着地上的血书,让他自己看。
这些话听的所有人都贵下埋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些话太重了,重到他们不敢装进耳朵。
“父皇息怒,这知州的死的确跟儿臣有关系,换句话说,也的确可能是儿臣逼死他的。”秦玥玺并未惊慌,依旧和平常一样的神色,众人听的却是个个睁大眼睛,将身子弯的更低。
咏元帝听完不怒反笑,面色涨红,指着太子许久没有发出声音。
“父皇,儿臣已查详,这个知州也参与了焚村案,并是一个重要证人,只是儿臣派人去带他的时候晚了一步,他已遇害。”百密一疏,还是晚了他们一步,不过他们要找的东西却已经到了他手上,那个知州就算没死,案结后也难逃死罪,所以对他的死只想说四个字,杀人偿命。
“这么说,他是被别人杀了,还刻意陷害你?”咏元帝坐下,盯着太子,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是!”秦玥玺只答了一个字。
咏元帝盯了他许久,才挥手指着娄久葛道:“去,去将那些奏章都拿过来,让太子自己看看。”说完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始终没有让太子起来的意思,旁人也就一直跟着跪着。
娄久葛依言,捧来一堆奏章,放到秦玥玺跟前,秦玥玺拿一本看完放下,又拿起一本,略看了两本,却是不再看了。
“太子怎么不看了?你可知道,你办这一桩案子,朕接了多少这样的奏章,你倒是给朕说说,你这太子多大的威风,各部让你弄的怨声载道,朕一直压着,朕信任于你,你是一国储君,可你就真的只是为了办案吗?死一个县令也就罢了,现在连知州都让你办案办出人命,就算朕信你,你让朕如何跟其他百官交代?”咏元帝说完,直拍着胸口,仿佛不堪所累。
秦玥玺低下头去,“父皇,此案儿臣一定会给百官一个交代,再过三日,儿臣请父皇召集百官,刑部听审,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