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白之身的官员也一个个跟上跪下,台上刑部人员也跪下,这些天他们亲手经查,桩桩件件更是深有体会。
咏元帝看着太子手中的案卷,拿起却没有看,而是转向那些站着的人,“你们的主子是谁?是谁指使你们乱我大元朝堂,害我大元百姓,毁我大元基业。”咏元帝手指着他们,手却不停的在颤抖。
“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做大元的天子,我家主子,才是大元真正的主人,才有资格做大元的天子。”李宗胤一脸傲色,对着咏元帝哪里还有从前定点的恭敬。
秦玥玺起身,转身看过去挥袖一甩,“你家主子便是那个在皇庄养病的敬王吧,三弟,既然来了,何不出来给大家解惑?”
在百姓的人群里,走出一个男子,头带斗笠,不急不缓,李宗胤等人见他出来朝他行跪拜礼,他也煞有其事的挥挥手让他们起来,当他伸手摘下斗笠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正是久未露面的敬王。
“是你这个畜生,孽障,你到底谁?”咏元帝看到敬王的时候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羞愤难当。
敬王没有理会咏元帝,而是看向景希若道:“女人到底是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完将视线落到秦玥玺身上,“太子果然不简单,受教。”轻笑一声,最后才转向咏元帝,“父皇,本王是你的儿子,也是禹王后人,本王的生母根本不是淑妃,而是淑妃宫中是一个被你临幸了一次的宫奴,是当年幸存下来的聘池郡主,后宫的那些事就不用本王细说了吧?”
聘池郡主?当年禹王的独女,宠若珍宝,知道前朝久事的人都知道,那敬王岂非是禹王的嫡亲外甥?今天事态的发展真是跌宕起伏,洛老爷子神色复杂,没想到当年禹王还是暗中留下了不少东西。
咏元帝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父皇临终前告诉过他一桩密事,他盯着敬王,敬王也盯着他,眼中透着嘲弄的笑意。
“你是谁我不管,可你不该打我的算盘。”一袭红色裘皮斗篷,从头到脚,除了那张脸,全是一抹红色,按青锦自己的意思,冬寒天看着红色暖和。
从漫天飞雪中走来,像一团火焰,在这一片茫白的世界里,格外亮眼,清冷的声音略显得有些霸道。
那么多人竟然没拦住她,看来这个女人的实力远超了他的估算,敬王盯着青锦,很是感慨,太子何德何能得此女相助,之前的那个太子妃根本与之无一比之处。
“白姑娘真乃奇女子,本王敬佩,何不随本王一起,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