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人马,折了五千,五千人马在阵中就像提线的木偶,没有自己的意识,没有知觉,也不知道什么疼痛,红着眼睛,一定要至地方于死地,打的没力气了,就在地上互相抱着撕咬,满嘴鲜血,目色冲红,剩下的人都是经过一轮轮打杀存下来的,从马背上打到地上,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画面太过残忍了,沐和山身为一个军人,未经历过大战,但也是铁血一身,看到眼前这一幕忍不住别开头去。
不死不休的厮杀还在继续,是无声的、沉默的,这是最静的战场,最静默的残杀。
阵中已经血流成河,血慢慢流到旗子边,没入地下,就在旗子的四周地下四颗嫩绿的幼苗破土而出,已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不多一会,竟有一人之高的,还在不停的生长,速度并未缓下。
木错塔金看着,他听师傅说过,这种应该是所谓阴阵,一旦阴阵形成,除非启阵之物破坏,比无他法,若是在启阵之物附近生成镇阵之物,那此阵就无解了。
“那面旗子,必须拔出来,否则,这个阵就破不了。”可如何能入阵不受干扰而拔出旗子?已他之功力,也不一定能抵挡阵势吞噬。
束手无策,只能静静看着自己人在眼前这般慢慢倒下,五千人厮杀,需要一段时间,对北冀人来说,是煎熬,他们宁愿他们快点死去,也好过现在这般。
“阿锦,可有破阵之法?”秦玥玺突然认真的看向青锦?
青锦有些意外的看向他,身为大元的君王,敌方损兵折将该是暗自庆幸,这便是此消彼长,不在一旁加把火就算仁义了,“为何?”若过善,不妥,若过狠则更不妥。
“有破阵之法,咱们就跟北冀谈条件,帮他破阵拿盐城,以嘎达城向换,嘎达可远没盐城繁华,也没盐城大,我想北冀人也想报的此仇,会答应,日后若要拿盐城,咱们再跟北冀一战便是,嘎达城若他北冀有能力拿回去,便打回去。”秦玥玺看着前方,说的很认真,他没那么心善,帮北冀人谋划,只是立在世间,有所为有所不为。
“有,他日别后悔。”青锦也看着前方笑笑。
秦玥玺瞥了她一眼,这女人,明明早就有这想法了,非等他开口,“他们攻不下盐城,对南蜀是怀恨在心,可目山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一把火的事。”
“不错,走,去会会北冀的大昆王。”青锦转身下山,这斯的性子,好似有些讨喜。
洛璃洵听的他们说,再看看下面的情况,如此甚好,大元白得了一座城,而北冀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