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蜀的那些生意,心疼吗?”
“心疼的厉害啊,没办法,人家动作快一步。”瞧本公子这么吃亏的份上,是不是要补偿补偿本公子啊,这人生地不熟的,身为主人家,是不是要好好招待招待。
说好的单独一起晚膳,为何多了一只狼,还是只虎视眈眈的色狼,南宫炔心里不痛快的瞪了一旁的大白一眼,可惜,对方丝毫没有回应。
青锦品着竹叶青,温着喝的味道也很美,眯着眼,想着风华得知消息时的表情,她就心情不错,看了看南宫炔故作心疼的样子,傲声道:“别急,先让她帮着打理。”
这话南宫炔爱听,“锦王可的帮我做主。”一副卖乖的样子,让大白都觉得不耻扭过头去。
“好说好说。”青锦笑着抿了一口酒,侧身拍了拍大白的头,大白立刻回应。
莫非她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看她一脸餍足,不由想起今日探的脉象,此事还是暂时不跟她说罢,先想办法给她治治看,她可想过往后?她和那大元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和大元陛下相好?”一句话脱口而出,南宫炔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这问的是啥话啊,哪有当着姑娘问这事的,一定是喝酒了,喝多了,喝多了。
嗯?这人怎么跟芽儿似的,想起芽儿,眉眼都软了些,笑望向南宫炔道:“应该算。”并无不可对人言,只是相好的定义该怎么算?最近忙的,忘记看话本了。
南宫炔如鲠在喉,你是个姑娘你知道吗?说这话应该娇羞,应该脸红,呸,就不该说,这是个姑娘家能随口说的话吗,自己也是,那么多话可以说,怎么就突然说了这么句。
心中一片凉意,脸上却笑的随意,“那你现在这么做,是想帮着大元陛下打理后宫了?”
“嗯?”青锦一下没反应过来。
“挑起世家门阀择主的事,就没想过,自古这事多是以姻亲牵线,大元后宫虚设,正多的是位置,锦王到是大度贤惠,这就开始替他张罗了。”南宫炔语带讽刺,明耳人都闻的到,浓浓的酸味。
青锦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放下手中酒杯,身子往椅靠上后依,抬起一只手撑着头,有些微醺,声音却分外清晰,“本王的人,谁也别想沾染。”后宫?他不会有后宫,自然也无需她费神去打理。
一口酒没含住,碰了出来,南宫炔定定的望着眼前人,突然大笑,笑的眼睛带泪,指着青锦道:“锦王,不曾想你竟如此天真,堂堂一国之君,亦有可能是今后的天下之主,终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