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我们两,也是闲着在家,才过来看看,这恩科的情况,年轻人好啊,年轻人朝气,想法也比咱们远,看,往年,你哪里能这般清闲,早忙的团团转,什么说不上话,只要是为着江山社稷有利的,该说还的说,当今皇上,那可不少一般的君主,莫要糊涂。”钟太傅年岁虽大,可是头脑清醒着。
这几位,今天找他们两个老头子,大概什么意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这朝堂的浑水,他如今是不会再插足了。
只要不危机江山社稷,他都不会插手,他的学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这些人心里想什么他也清楚,至于那位皇后,洛老曾经说过一句话,大锦如今多亏有她,所以,他们不该为难。
没想到,好不容易,将这两位老泰山凑到一起,这二位竟是对当今朝堂不管不问了。
于勤略有些尴尬,张寒侗也是默默不语,他们这几个,算是朝中老臣了,可是,许多东西,看不入眼,却是没了说话的余地了。
大家又同时看向袁老,这位当初,也是为了这皇上开后宫之事出过力的,是否…
袁老默默听着,却一直不开口,仿佛睡着了,实则,心中清醒的很,上次的事,是他过于猛撞了,他如今,能功成身退,在家养老,已不想再问朝政了。
再说,从那事开始,他就知道,如今的皇上,谁也甭想左右,皇上有自己的主见,绝非礼教规矩可以束缚住的,而当年皇后,更是奇女子,不可能用世俗眼观看之,总之,这趟浑水,他不会再沾惹了。
学学洛老,挺好的,只要不危机江山社稷,他们何许去给当年两位添麻烦?只要大锦好,一切又何必太过较真。
当初,荣王妃,也就是他的亲孙女,行刺皇后,就算不是有意,是被人控制,那也是自己不注意,出了纰漏,让人钻了空子,从这件事,可见皇后之心胸。
这是睡着了?张寒侗微微摇头,年岁大了,指望不上了,而今朝堂,他们几个老的,也力不从心,办事,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说话,也不如年轻人合皇上的意,还是学学他们,好好办公,等再过些年,功成身退吧。
但是他们也并非是真要为难皇上或者与皇后针锋相对,实在是,储君一事,他们心中堪忧啊,自古,这皇位也没有传给公主的啊。
眼观眼,这老家伙,装的到挺像,这两年,在家,到是越活越明白了,钟太傅心中一笑,默默不语,这一切,也是洛老潜移默化的点化啊。
如今他走了,他们是真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