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快走吧!”
夏桐却拉开她:“不用了,你先走吧。”
她惊愕:“你疯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他故意整出那种杀千刀的药,想要整的你失忆!你不能再留在这儿了!”
“他不会伤害我了。”她确定。
夏桐想了想,又解释说:“他病了,我得先照顾他一两天,等他病好了,再走。”
乔娆娆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夏桐拍拍她的肩膀,宽慰说:“你放心吧,顾颢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的。就是他让我放你走的。我只留一两天,或者——。”她顿了顿,“你走后,可以通知‘他’来接我。”
她知道夏桐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
这段日子的滥用药,使得她的记忆越来越差。通过苒苒,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丈夫。但陌生感,令她无法说出那个名字。
乔娆娆想了想,这才凝重道:“好吧。”又不放心的抓住她的肩膀说:“夏桐你一定要等我,就算他要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能屈服知道吗?”
夏桐笑答:“我知道了。”
只是现在即使他想对她做什么,似乎也做不出来了?
乔娆娆走后,夏桐看着沙发上,那抹安然沉睡的身影,摇了摇头。
有没有人告诉过他?其实他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像个孩子。
早上,微带青色的晨光从白色的窗棱射了进来,照亮了一张沉睡的完美俊颜。
他安静而美好的睡脸,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但是,熟悉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他的鼻息,惊醒了他昏沉的梦境。
睫毛轻轻地颤动,他慢慢地睁开迷蒙的双眼。
坐起身,他揉了揉太阳穴。好累,真的好累,之前几乎有一天一夜未曾合眼,再加上刻意的淋冷水澡,使得他一向健康的身体似乎也不堪重负,开始闹起了罢工。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身体似乎才勉强恢复了些,可惜额头却依然烫的吓人。
熟悉的香气更浓了,难道有人?
他抬头,当触到满屋子的空落落时,这才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他昨晚就默许了她的离开,她怎么还可能留在这里,继续受他的‘管辖’?
但是,想法只进行到一半,就被一道柔柔的声音打断。
“你醒了?”夏桐端着几份三明治走了出来。
他僵住,豁然起身,一贯从容惯了的男人,此刻竟然十分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