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沉入了梦乡。这一夜,睡的还算是踏实。
凌晨公鸡打鸣的时候。
时初雪的眼睛还紧闭着。只是,昨儿晚上喝多了点水,这会儿某个地方特别不舒服,梦中一直在找紧急处理的地方,要么,就是一直在有水的地方淌啊跑。这种梦境,让人再迷糊也没法安心睡觉。
手指动了动,她打算起床解决。这一动,却触摸到一个坚硬又温暖的胸膛,她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嗯,在男人的怀里,其实也挺安全的啊。可惜,某处憋着有点苦逼。
等等……
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男人的怀抱!
怵然睁开眼睛,看着那个还睡的甜酣的男人,再瞅瞅她昨天晚上辛苦叠起来的安全线。此时,那条筑的高高的安全线早已经冰消瓦解,被踢的乱七八糟的搁一边儿喝西北风呢。
而身边,男人的呼噜则一个接一个的打。似乎在嘲笑着她,哈哈,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安全!
装闷扮傻,当她的要求不是要求?
呵呵……
小娘子冷笑着,屈腿,一瞪眼,狠狠抬腿往某人那肥实的臀部狂踹而去。
转身,姿势极好的闭上眼睛,小嘴儿半翕张着,一幅睡的相当美好的样子。
床下,可怜睡梦中被踹下床榻的男人,屁股与坚硬的地面来了个无间隙亲热。
那痛感瞬间就把人痛醒过来。
揉着蛋蛋,费力抬高了脖颈,才能看清楚床榻上的状况,黑大个儿黑了脸。
他家娘子,把他从床上蹋下来了?这反了天了吧!
男人一蹦而起。
“时初雪……”
娘子也不用叫了。
装着睡的极熟的小娘子,长睫不着痕迹的颤了下。但是,小嘴还是微张着,一幅我还在睡,还在梦游的样子。
“时……初……雪……”
男人咬牙,一字一高棉人吼出声来。
这一咬,时初雪也不能再装了。
她一幅迷糊的样子,睁开眼睛,“呀,夫君,你下床了呀!”
但是旋即,便一脸懵逼的样子。
“可是夫君,你为什么会赤足站在地上?赶紧上来,下面凉啊。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会体内余毒不除,就这么赤脚在地上乱走哪。你这是要急死个人了吧!”
本来还怒火中烧的黑大个儿,看着小娘子这么真切的关心,到是打消了些许的疑虑。
“刚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