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等人呆呆看着夏寒至,这个身高三丈的汉子,在这一刻却湿了眼,红了鼻头,语气都哽咽了。“事后我问雪儿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告诉我的是,哪怕是个陌生人,只要能救,也会愿意诚心乞求。可是你呢,你就觉得钱是最重要的,一点也没松口出钱啊。媳妇和我在城里面,为了得到一点药钱,
天天把手泡在那些猪头猪下水里面,手都肿的跟发酵的泡面一样啊……”
说到伤心处,夏寒至的气息都快不稳了,刘氏只是把头扭到一边。
老村长等人听不下去,最后一拍桌子。“行了,这件事情,身为村里的长辈们,我们拍板做主了。以后,你们俩的寿棺,在夏寒至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就由他们打造了。至于你们的生活费用?”
几个人为难看向夏寒至。后者一咬牙,“我在衙门上班,每个月有多少工钱,给爹娘。”老村长叹了口气,眼神别有深意看向夏长文。“长文啊,有些东西,不是钱就可以买来的啊。本来是一家子好事儿,最后却被闹的没了情份,唉,你啊,当硬的时候,还是得硬啊。这一个家里里面当家
做主的人不立起来,真不行哪。”
刘氏不乐意了,“我说你们这几个老家伙,我请你们来是主持分家的,现在说这闲七杂八的做什么?你们这是安的啥心思啊?”
老村长摇头,“罢了,罢了,有些事情,做事还是留一线的好啊。老妹子,你这样不行的哟。”
家,以每个月夏寒至所有的衙门工钱付出来终结。至于住的,也就是她们俩临时搭的这一窝棚,算是俩人的落脚点。
听了全过程的时初雪,到是没觉得有何好难受的。只要这个家分出来了,一个月给几两银子,她无所谓的。如今她能乞求的,就是好好和夏寒至一起过日子。夏寒至亲自送几位老村长出门,到了门口,老村长瞅一眼屋里面,看刘氏没出来。就拉着他手,“唉,这事儿啊,真是邪门的很,你说你这么能干,怎么就不得父母缘法哟。唉,我当族爷的看着也是心
急啊。”
一边,阿古叔则是笑着打趣,“我到是觉得吧,寒至可能不是她们夏家的亲骨肉。哈哈,当年这孩子不会是被人抱错了,抱回来养着的吧。”
“呃,这样的玩笑,你们以后少说。”老村长笑骂。
阿古叔则是乐呵呵摆手,“还别说,要说来吧,当年寒至爹在城里面一个大户人家当长工,据说有位小姐就特别的依赖他呢。咳……”他还待说下去,老村长咳嗽一声,后者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