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悠着点,咱老四也不容易,这次出去可是耗费好久才把雪儿找回来的。你要再闹腾大家可都没脸。”
“你给我闭嘴。”
刘氏眼睛一瞪,一幅要发飙的样子。
“老四也是咱的儿啊。”“哼,是个屁,我可还记得你们当年的臭事儿。怎么,那疯子小姐是不是滋味不错?也是,人家是大家小姐么,搂着你一个乡下男人不撒手,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里面的事。介绍你进去的那个老人家虽然
死了,可我还记得她跟我说过的话。”
这一番话,说的夏长文张着嘴,表情又尴尬又慌乱。“你,你……”“我什么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忍着不说,那是要不想把关系闹的太僵。可这事儿你当我真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受刺激,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几个娃,神智不清的,你真当我啥也不记得?老四那会儿是怎么
来我们家的?”
刘氏还要说下去,夏长文却是颤抖着把她嘴又捂严实了。“你,你,你不要……瞎说。”
“哼,听说那个女人生了个私生子,我就怀疑老四是那时候来的,你甭拦着我,这事儿我闷心里好些年了。我的儿子肯定不是他。”
“我说你就别说了,老四,他真是我们的儿子。”可是,这话夏长文说着却没敢看刘氏。后者只是冷笑看着他,“夏长文,你一辈子就是个孬种,一辈子都让我看不起的男人。可怜那个疯子大小姐,还能把你当成大树来搂着抱着。也不知道你们当初有
多回味,让你在后面好几个晚上都叫着她的名字。夏长文,你这一辈子都对不住我。”
她这声音越来越大,本来出来抱柴禾的时初雪听到这一段,狠是吃了一惊。
合着,寒至真的是抱来的?
这似是而非的问题,她听的眉尖儿直蹙。若刘氏不是寒至的亲娘,到也可以解释她对她们的那些态度。
终归隔了一层肚皮,刘氏又是一个不是太讲道德礼仪的妇人。
眼里只有钱钱钱,不是她亲生的,还能对着寒至好也就古怪了。
这么一寻思,时初雪觉得,得闲了,是得跟寒至说道一声,让他去问一下夏长文。
回转身来,几个男人还在热火朝天的在划拳猜令。
“哈哈,输了,喝。”
回来的时候,夏寒至还是打了不少烧刀子的。
本来计划着是要放着喝上一个月左右。看这架势,怕是今天晚上过后就没得喝了。也不是没想过要请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