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花眠愣住。
叶老道:“你只说了邪君对外人如何。可世人又知道,邪君对他母亲的家族很照顾,连姓氏都是用他母亲的,还有这世上能让他听话的人,只有一个君云流。”
“邪君既然能照顾一个家族,听一个人的话,就说明他是有情的,并不是对每个人都是一副模样。”
“这是人之常情,就好比你我是亲人,你会对我无所不谈,对外人会露出另一面。”
叶老越说,眼神越亮,“在飞临城中,关于凌霜未婚夫的传闻,你还记得多少?”
花眠呆愣道:“小白脸,依附霜霜,尤其是在琳琅拍卖会上,几番让霜霜为他买宝贝,简直就是个恃宠而骄,小人得志的嘴脸。”
“可是琳琅拍卖会上凌霜为他拍下的宝贝,如今都在凌霜自己的手里。这样无视世人目光,为所欲为的行径,的确是邪君的作风。”叶老道。
花眠说:“可是,我记得一开始很多人都骂他小白脸,骂他不知所谓,以邪君的作风,飞临城早就该变成死城了吧?”
“你把他想得太嗜杀了,”叶老说:“人会去在乎一群蚂蚁在脚边蹦跶鸣叫吗?”
花眠还是不认同,“这种情况又不是没发生过。”
“所以,必然还有别的原因,让邪君产生变化了,变得无害了。”叶老顺着她的话说。
花眠先是一怔,然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纠结了好半晌,才对叶老道:“外公,你的意思是说,让邪君产生变化是霜霜?”
“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也是叶老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倘若不是邪君承认的未婚妻,这种谣言就根本不会在飞临城传开。而能被邪君承认的未婚妻,除了是他自己愿意,还有谁能逼他去承认?”
“……”花眠被说通了,明白叶老说得很有道理。
只是一想到邪君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女子,并为对方做出一系列的改变。
花眠就有种自己的三观即将奔溃的感觉。
爷孙两在马车里沉默了很久,花眠才想起来,自己来这一趟真正想说的事。
“外公,姐姐的件事是不是不能再交给霜霜了。”花眠遗憾道。
“不!恰好相反。”叶老说。
花眠惊讶的抬头。叶老道:“邪君是个不可控的危险人物没错,不过凌霜却人性正常,甚至还比一般人更多善念。单看邪君和她在一起时,飞临城没有出现任何杀虐就可以看出,邪君对她非同一般。有邪君在她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