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不已，双眼发亮。
钱学良就坐在她旁边，见凌霜这幅模样，就知道凌霜不是装出来，是真的对杂学感兴趣，并在学习着，认可着。
钱学良对凌霜的好感更浓，很少有武力强悍的天才会认同他们。
在那些强者的眼里，他们这些没有练武天赋的人，都是属于强者的附庸，依附着强者生存着。
他们农商或搞情报，广交人士的那一套，被他们看成是偷奸耍滑，阿谀奉承，抱大腿等等。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解释也没错，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尊，被强者们这样轻视，杂学分院的学员们内心始终不痛快，表面对其他分院的学员们客气，其实暗地里也排斥着他们。
凌霜是有名战星，是天才中的天才，这样的人肯定会成长强者中的强者。
杂学分院的学员们对她的心情就更复杂了，完全可以说是羡慕嫉妒恨。
钱学良之前被凌霜一番话说得，对她本就有一份好感，现在确定凌霜话语的真实性和诚恳后，自然就更有好感。
师长的课讲完了，然后吩咐下去，让学员们自行讨论。
凌霜却还听得意犹未尽，又疑惑师长这个自行讨论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她就见识了杂学分院又特别的一面。
前一秒还安安静静听课的学员们，下一秒就开始互相争吵。
的确可以称之为争吵，就差看谁的声音大，谁说地更有道理，说急了脸都涨红，要大打出手一样。
中央的师长习以为常的模样，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
“哈哈。”钱学良见凌霜发呆，笑出声来道：“师妹吓到了吧？其实这就跟剑术或战斗分院的自由互斗切磋技艺一样，大家把各自的理解说出来，互相辩论，有益于学识的增长和突破。”
凌霜点点头，能够理解钱学良的意思，只是习惯了星辰大陆的风气，突然见到杂学分院这样的画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钱学良又说：“而且，这样的课堂辩论也是增加升学的机会。”
“怎么说？”凌霜好奇问。钱学良道：“师长在中间看着，实际上会观察每一位学员。如果有学员能在课堂辩论上口出惊人，被师长直接提上二级班也是有的事，若是这样升学，对每一位杂学分院的学员来说，都是难得的荣耀事迹。
”
凌霜若有所思的看着钱学良，“莫非师兄就是这样升学的？”
钱学良并未谦虚，得意笑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