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玦压低声音。
“我之前刺中的几个穴位,都是帮助小白抑制毒素,避免脑部神经继续遭受侵蚀,但是刚刚你师父那几针,不但将那几处穴位打通,还刺激了毒素,让其更畅通无阻的进入大脑的深层组织,照这样的速度,如果还没有解毒方法的话,小白活不到明天中午。”
南宫凌玦感觉脑袋哐当一声,如遭雷劈,砸得他头晕目眩。
那么运筹帷幄、泰山压顶面色不变的一个人啊,此时慌得他无法思考,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徐谷子问清楚。
等季老看清楚的时候,就只剩下一道残影。
而徐谷子已经拖着云清儿杀到杜斐然的院落了,一路上,他火急火燎,不知道的人,真的以为他赶着去投胎。
但是只有徐谷子自己内心清楚,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给小白争命!
杜斐然原本正在听心腹汇报前院的情况,乍一听到风声,立马遣了人下去,她自己则开门出去查看。
一眼就看到了怒气冲冲而来的徐谷子和自己师父,没错,事实上,小白的师父是徐谷子,而杜斐然的师父是云清儿。只是云清儿和徐谷子是夫妻,杜小白和杜斐然也就以师姐妹相称了。
“师父,师爹,你们怎么来了?”杜斐然赶紧迎出去,其实头她一直憷发怒的徐谷子。
云清儿害怕徐谷子对杜斐然没个轻重,当即一个闪身,挡住徐谷子,且柔和的对杜斐然问道,“然儿啊,我给你梦靥陀螺花你还用掉啦?要是没用掉且拿出来给你师爹看,他偏说小白中的是我给你的梦靥陀螺花之毒。”
杜斐然内心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当即对答如流,“师父,当时和您求花的时候,就已经迫在眉睫了,又哪里会到现在还留着呢?”
云清儿转身对徐谷子两手一摊,“你看,已经用掉了,所以小白的毒,不可能是然儿下的,然儿又没有第二朵花。”
徐谷子平时多开朗一老头啊,听了自家夫人的话,当即就脸黑了,他也不和云清儿说话,而是直视杜斐然,“斐然,你说你用掉了,给谁用的,让那人出来给我诊断。”
“斐然不敢欺瞒师爹,那人是然儿内心所属之人,这才求了师父,赐予我良药,只是他心不在我身上,昨日傍晚,已与我告别,云游四海去了,斐然也寻他不得,正暗自神伤呢。”
“是呢,然儿求药时,便是这般对我说的,她已经失去爱的人了,你又干嘛继续为难她?”云清儿心疼的将杜斐然搂在怀里。
“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