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仿佛有千百万根刺在不断地刺激着大脑神经,剧烈的疼痛让叶默止不住狠狠地吸了口冷气。
空气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有些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眼处果然是在医院的特护病房,即便此时是深夜,他也可以看到漂浮在空气里微尘。
刚刚不是还在房间跟柳浣纱……应该是她把自己送到医院来的吧?
病房里空荡荡的。
这次疯魔似的乱搞,肯定把她给吓坏了,她又怎么会留在这陪他呢,把他送医院来抢救,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刺激是刺激,代价却有点惨重呀!
苦笑着就要坐起来,可身上却袭来了酸痛,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拿棒子狠狠地锤了一遍,这痛楚瞬间席卷到大脑,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啊……
柳浣纱刚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走在门口就听到惨叫声,吓的急的推门进来。
她看了眼病床上的叶默,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意识到不妙,赶紧慌张朝外跑去,急切的喊道:“医生,快来人啊……”
很快,柳浣纱便带着一名五十多岁、秃半个头的医生,在几名青年医生的陪同下快步来到了特护病房。
这名年长的医生,先是从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叶默,面无表情的从白大褂里摸出一根小电筒,翻开叶默的左右眼皮瞧了起来……
他行医大半辈子,从未遇到过这种怪病,病人刚被送到医院来那会儿,整个就是血人,可当他们把病人弄到手术台上,却没找到病人浑身上下,有一处伤口。
这可拿起了手术刀,准备给叶默做手术、缝合伤口的主治医师整懵逼了……
“病人…没事!”年长的医生看了半天,最后给了柳浣纱这样一个结论。
“可…可是他……”向来冷静的柳浣纱,看向医生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想起那盏台灯,可是都被她砸碎了呀!就算叶默的脑袋是铁打的,那也该留下痕迹才对。
而那名年长的医生,只是深深地撇了眼床上的叶默,再看向柳浣纱,张了张嘴,最终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病房。
刚站在走廊上,一名青年骨干医生就忍不住问年长的医生:“副院长,那人…真没事?”
副院长扫了眼几名后生,淡淡出声道:“他的身体状况,比你我的都要好多。”
得到这样的答复,几名青年医生不禁面面相觑,一名女医生说道:“教授,可他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