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是帮她还是帮我？”
“陈天亦！”秦思瑶略微不快，“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
“慕婉篱给你灌迷魂汤了。”陈天亦放开秦思瑶，神色凝重，“就和我一样。不是多爱慕婉篱，就是不会放手。”
秦思瑶面色一沉，嘴唇被几根手指压住。陈天亦淡淡笑了，“你也打了，也骂了。瑶瑶，就连我都不清楚为什么不爱还不愿意放开。”
“渣男。”秦思瑶扯下陈天亦几根手指头，“你还有脸说这个。”
“你没有完全选择慕婉篱。”陈天亦松口气，“瑶瑶，我已经没事了。”
“你没事，我还有事。”秦思瑶跟着陈天亦心情放松，扯着陈天亦站在一边，坐下来靠着栏杆。
他们从以前吵架，就会打一架。如果打一架不行，那就打两架。打着打着就会和好。
“慕婉篱喜欢韩志，你清楚。”
陈天亦余光扫向秦思瑶，轻不可微颔首，“我知道。”
“你今天和韩志动手，到底是为什么？”秦思瑶不方便逼问韩志和慕婉篱，陈天亦还是可以的。
陈天亦耸耸肩膀，在秦思瑶不容退让眼神中，无奈开口，“韩志过来找慕婉篱，我看慕婉篱很开心，就出声嘲讽两句。韩志替慕婉篱出头，我一时气不过，下手重了一点。”
“你明知道你下手重，当时为什么不留情？就因为你气不过？还是慕婉篱帮韩志一起打你，你才故意下手狠。”
秦思瑶太了解陈天亦，外表看着温和，内在绝不是好东西。
“都有吧。”陈天亦没有否认，“慕婉篱越护着韩志，我越不爽。”
“恶劣。”秦思瑶砸吧嘴，表情不屑，“换成我，我今天和你玩命。”
“慕婉篱身手没你好。”陈天亦轻蹙眉心，“况且韩志受伤，可能影响她发挥。”
“……陈天亦。”秦思瑶拧住陈天亦耳朵，“我掐死你算了。”
“别闹了。”陈天亦拿下秦思瑶手掌，“我心情还不好。”
秦思瑶看着脸色阴郁的陈天亦，气的哼了一声，“说的我心情很好一样。”
“瑶瑶，我认真的。”陈天亦面色严肃，“我和慕婉篱的事，你不要管了。”
秦思瑶坐直身体，一瞬不瞬盯着陈天亦，“二哥，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喜欢慕婉篱还不愿意放开她，是你大男人主义作祟？”
“大概不是。”陈天亦耸耸肩，说出来的话飘渺许多，“不管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