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整个人有些沮丧,“他瞒着我辍学后,就偷偷自己一个人来了海市,想找份工作赚钱,可是他当时还没成年,当时又正值童工问题最敏感的时候,哪有人敢用他,结果他为了赚钱,就去给人家当小弟看场子,他年纪那么小,第二年就被人打断了腿,等我知道时,他都痊愈了,当时我非常震怒,并因此跟他大吵一架,甚至闹到了翻脸无情的地步,并且这么多年,我们兄弟都不相往来。”
“师弟,你跟你弟弟不相往来?你也太那什么了吧”牛毕咂舌说。
“当时都年轻气盛,吵架后,他那么不听话,一步步走向深渊,我气愤之下,说了些狠话,到今天都摸不开面子。”甘炮叹了口气,语气有点懊悔,“不过这些年,我一直在暗地里注意他的消息,我知道,他也在暗地里关心我,只是我们心照不宣,表面上还僵着。”
“死要面子活受罪。”牛毕埋汰了甘炮一句,“师弟,你刚才说你弟弟遇到了危险,怎么回事儿?难道你出面都不能帮忙解决么?”
牛毕按照常理推测,甘炮从一个农村小孩出来自己一步步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很牛毕,他弟弟比他小好几岁,出来混能混出个什么名堂,遇到事儿有甘炮这个大哥,还摆平不了?
“我弟弟外号甘瘸子,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我不得不说,他如今比我混的好很多,他是海市南区洪山社的顶级头目之一,前天他从省会那边回来,听说洪山社大佬胡八眉落网,洪山社元老团要选出新的话事人,他就动了心思,可元老团让另一个叫坤奴的人当了话事人,让他做了二把手,他心有不甘,今天就要向坤奴下手,抢夺话事人的位置,要做洪山社大佬。”甘炮说到这话时,或多或少有些为弟弟骄傲,弟弟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虽然没有走上光明大道,但却意外的在黑暗世界里茁壮成长。
甘晓天今年才二十六岁,若是能坐上洪山社话事人的位置,那绝对是海市地下的新贵,短时间内最风云的人物,放眼看尽海市这么多年的地下发展史,顶级大组织,又有哪个大佬,是二十多岁就能上位的,要知道,洪山社可是海市顶级的大组织,发起狠来,夏无道都要敬畏三分。
很多人,二十五六岁的年龄,还像个小白菜,才睁开成熟的双眼看世界,甚至更多人,还在整日打游戏不务正业,不知道人生是什么,不懂得一个男人的责任是什么,也许懂得,但无力承受,只知逃避,内心潜意识的不去想,还不明白,不能履行的责任,是不能称之为责任心的。
而甘晓天,二十六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