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太高，进不去……”
那个声音顿了顿，随后问道：“你这次进城来是办了什么事来交差？给白姑姑什么东西？”
赵五闷了一会儿，没有说话，那声音又追问了一遍，他慢慢蹲下，双手抱着头晃来晃去，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站在他对面的秦悠然眉头微微一皱，云樾见状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秦悠然叹了一口气，走到赵五面前俯身看了看，说道：“我的药可以暂时迷住人的神智，问他一些问题，可让他说实话，但是……如果遇到意志力强的人，或者说是一些特别紧要的问题，那对方就会十分抗拒，那，就像他现在这样。”
云樾看着赵五，眼神微凉，冷笑了一声说道：“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意志力强的人。”
“所以，”秦悠然点头说道：“他此时抗拒，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不敢说。”
云樾眯了眼睛，声音冰冷道：“能有多大？”
秦悠然一字一字道：“事关生死。”
云樾一时没有说话，秦悠然转身回到他的身边，“所以，我有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