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
乐巧和白茹看到这里,又联想起之前秦悠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这才明白过来,白香原来没有死,更不是鬼还魂了,而是诈死的,是秦悠然用的计谋。两个人上前,拉着白香又喜又忧,正准备寒喧,秦悠然看到秦镇远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她知道,秦镇远一定是找白香的,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在最后看到认罪书的时候,一定是想着把这些证据握
在手里。
秦悠然让乐巧三人不要出声,等到秦镇远离去,她才让她们三个悄悄回院子。
秦悠然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听到陈氏的院子里还在鸡飞狗跳一般没有安生,她讥诮的笑了笑,随即转身快步向着秦镇远的住处走去。
秦镇远不回后院的时候有时候会宿在书房的内室里,有时候会在书房旁边的一个独立小院里,秦悠然先去了书房,果然看到那里的灯光还亮着,但没有人影,看来他还在四处寻找白香,并没有回来。
秦悠然走到后窗处,侧耳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她轻轻推开后窗,往里看了看,果然没有人。
她从窗子里跳进去,把那三份认罪书拿出来放到书桌上,压在砚台下面,这才转身又从窗子里出去。
她并没有等,秦镇远一向有严令,没有他的允许,不让别人进书房,更何况还是他不在的时候,所以,等到秦镇远回到书房,一定可以看到。
这一夜好眠,秦悠然安稳的睡了过去。
她是安稳了,可有人无法安稳,卢府里现在的情况,比秦府还要乱。
卢忠从秦府回去的时候把素儿也带了回去,一进府没有片刻的耽误直接就开审。
素儿早就懵了,她就是一个普通女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更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种局面,本来只是想给秦悠然一个教训,根本没有想过,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但是谎已经说去了,再想往回圆就得再说其它的谎,她又不是这块料,几句话问出来就让卢忠察觉她说得驴唇不对马嘴。
卢忠气得发抖,感觉自己真是倒霉,好好的去参加个婚礼,莫名其妙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卢青月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见卢忠气得够呛,但始终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便说道:“父亲,不要太生气,气坏了身子反而更不能查了,这事儿可不能马虎,无论是哪位皇子王爷,咱们都得罪不起。
”
卢忠点头说道:“为父明白,所以才会如此心焦。”
卢青月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