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她知道秦镇远相信自己,但他肯定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能写得出来。
果然,秦镇远看完,语气赞叹的说道:“悠然,为父真是对不起你呀。”
秦悠然一怔,什么意思?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
秦镇远看着她发呆,笑了笑说道:“为父应该把你生成一个男儿身,好为国家去建功立业,把你这些才能都施展出来,才不你这惊天的奇才啊。”
秦悠然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也忍不住笑道:“父亲,您别打趣女儿了。不过,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大不了女儿就在家里和父亲商议,由父亲出头便是,女儿倒落得清静,去朝堂上应付那些老朽的官员,我才不要。”
秦镇远又气又乐,最后哈哈大笑,父女两人都挺开心,秦悠然也把关于那些细节的问题,好好问了问边疆那边的情况,做到心里有数,能改的当场改了,不能的再记下来回去再改。
父女两人一直聊到了深夜,谁也没有觉得倦。
月朗星稀,秦悠然从秦镇远的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府里的灯大部分已经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