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火凤来了。
从两天前知道他们要回临安,火凤便十分的不舍,拉着闹着不让秦悠然走。
不过,她也就只能闹闹而已了,秦悠然本来就是临安城的人,而且还身份不凡,怎么可能真的就留在淮南而不回去呢。
虽是如此,但火凤心里非常不舍得,这两天趁着悠然还在的时候,一直缠着她,让她陪她玩。
对此,云樾没少有意见,这两天他的脸色大部分都是黑色的,每次在他想发火的时候,秦悠然都能把他安抚住。
秦悠然觉得火凤一点也不过分,毕竟她是因为舍不得自己才会如此的,而她都已经要回临安城了,下次要再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对火凤对她不舍,她完全能理解。
因为,她对火凤也是十分不舍,只不过她不会做出一些过于女儿家的行为。
“悠然,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讲你今日这么早就出发啊!现在天才刚亮,你好过分呀,若不是我想着提前来见你,我现在岂不是连跟你道个别都没机会了?”
火凤上了秦悠然的马车,板着脸很是气愤的瞪着秦悠然,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控诉。
秦悠然被火凤控诉的是无奈又哭笑不得。
她之所以会在昨天故意告诉火凤一个不对的时间,为的就是不想跟火凤当面道别,怕火凤对她太过不舍得而难过,而她自己也舍不得火凤,她怕自己会忍不住。
当然,忍不住哭什么的是不可能,毕竟她真是一个泪腺很不发达的人,只不过忍不住难过什么的,这些便是他控制不住的了。
“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秦悠然想大姐姐一般摸了摸火凤的脑袋。
火凤虽然在人前总是以强势的形象示人,但在秦悠然面前,她却总是不加掩饰的将她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例如此刻,被秦悠然这样摸脑袋,便让她觉得喜欢极了。
很像她父亲还在的时候,摸她脑袋时候的感觉。
说起来也有些好笑,明明悠然是个女子,可在与悠然的相处中,她却总是频频的将悠然的形象与她脑海中那个父亲的形象重叠。
这次悠然回临安,对她来说不是一个朋友的离开,而是一个父亲,一个家人的离开,所以,火凤才会如此的不舍。
向来坚强的她,甚至不舍难过都想流眼泪了。
“我要是不起来的早一点,我现在都没能见上你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悠然!”
“你肯定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