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嗤笑一声,他要是真要逞凶的话,这里恐怕都没有一个人能安然站着,更别说在这里叫嚣了。
“你放我下来,有些话必须要当面说清楚。”安如媚对夏柳说道。
夏柳微微一点头,依言将怀中的安如媚放下。
对于刚刚何春花所“控诉”的一切,安如媚在二楼的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异常的难受。
在今天之前,看在前夫的面子上,安如媚还把何春花当成是自己的婆婆,无论之前待她如何,她都抱着一丝尊敬和情谊。
可当今天她被何春花给骗到这里,除了被关起来,还各种恐吓lèsuo,就刚刚的那一番骂街哭诉,犹如诛心之剑,让她彻底的死了心。
所以在把话挑明之后,安如媚再也不愿意和何春花这样的婆婆有任何一点关系。
在夏柳的雄威之下,围观的村民多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怒目而视,还没有一个敢真正上前动手的。
欺软怕硬,想来是村野匹夫泼妇的最大特点。
安如媚环顾四周,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掷地有声的缓缓说道:“我安如媚不是克夫的狐狸精,更不是什么包养小白脸的****,我手上挣的所有钱都清清白白,对待梁家人更是问心无愧!”
“夜色玫瑰酒吧是我和小军共同创业的,其中我占有大部分的股份,还有那栋房子,首付也是我们一人一半,这几年更是我一个人独自还贷。每个月的酒吧的利润,我从来都是一分为二,小军的那一份,也都是直接打到何春花的卡上,一次都没有遗漏过。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查账查税,在这一点上,我安如媚不会撒半点谎话。
即便如此,何春花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满足,这几年在我这里拿的钱少说也有三十万,最近更是贪得无厌,想让我把酒吧转让出去,然后平分酒吧的所有财产!
如今夜色玫瑰酒吧是我唯一的生计,只要酒吧存在一天,分红就永远不会断,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非要逼着我把酒吧转让出去!房子我可以不要,甚至我还可以再拿出二十万,一共五十万,相当于酒吧的原始股份,加上房子一起都还给他们,唯一的要求便是酒吧归我。
今天我以为是来协商这件事情的,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会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在等着我。呵呵,威逼?利诱?我本将心比明月,无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安如媚在这里把话挑明,我对梁家早已没了亏欠,从此刻起,更是恩断义绝,再没有半点瓜葛!”
压抑在心中多年的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