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珍珍急切地叫起来,真的怕他挂掉,“等等,不许挂,听我说,这事我得管。”
郝健美故意拖延些时间才说:“都说了,没你的事,是我们两个男人间的事。”
“怎么没我的事?都因我而起,这事必须管。你在哪儿?我立马就过来把你给捞出来。”
郝健美嘴角露出不易被察觉的微笑来,既然把话说开啦,那就一不做二不修,好好参这可恶的李定国一本,“好吧,既然你这样坚持,不说也不行,我被一个叫李定国的人给陷害啦,他自称是你的未婚夫,”
“放屁!”鲜珍珍再次冲动得暴起粗来,“都说了,我与他根本就没有的事。对了,他是如何陷害你的?”
“唉,这话不说也罢。”郝健美掌握着说话分寸,适当的时候故弄玄虚。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都是那法拉利惹得,明明是你借给我开的,却被他硬说成是我偷的。最可恶的是jingchá也配合着他颠倒黑白,把我给弄了进来。”
“这可恶的人为何要这样做?”鲜珍珍语气里充满着激愤。
“也不知他脑子进水还是咋的,认定我是他的情敌,所以要置我于死地。你说这事闹得,我也就是之前刚认识你,至多也就是朋友,咋就被他给当成情敌了呢?”
“不用说了,这家伙向来都是这样无耻。事情因我而起,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这就过来。”鲜珍珍一点也不怀疑郝健美的话,她太了解李定国,这家伙作派就这样,什么损事都做得出。
李鲜两家是世交,两家长辈也有促合二人之意,正是所谓的强强联手,李定国更是心急如焚地想得到鲜珍珍,只是měinu一直不愿意,这才不得已拖着。也正是因为彼此太了解,鲜珍珍才一直不同意。
鲜珍珍与郝健美通罢diànhuà,李定国也正好与陈队通完话。两人都是挂了diànhuà就匆匆开车赶过来。
李定国向来开车比拉着警笛的警车还有拽,别说是红灯,就是前面有辆敢挡着其道的车也敢撞。
此番更是一路风驰电掣。二十五分钟后出现在郝健美面前。
李定国一见到牢房中的郝健美,一种高高在上的膨胀感让他话语特别刻薄,“小子知道与我斗没好下场了吧?所以说有的人呀,就是贱!”
“是吗?”郝健美盯着他哈哈大笑,一个即将成为自己任人宰割的主,没有必要与他计较。甚至不想与他多说一句废话。
其实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