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鲜珍珍在他们身后叫起来:“你们这jingchá是怎么当的?只为保护坏人吗?”
陈队立马理智地叫手下把脚步给停下来。他清楚在这个大都市里连李飘然这样的狠角色也是畏惧的鲜家的,何况自己一个小jingchá。
就眼前的情况而言,他宁愿得罪李家也不敢得罪鲜家。更何况李定国还把人家鲜家大xiǎojiě给打成这个样,而且现在人家鲜大xiǎojiě又发话了,当然得听她的。
胖警官对此则是不能理解,虽然也与小余一样把脚步停下来,嘴上的疑问随之也就来了,“头,你可要想好,李少已经晕过去了,又是在我们眼皮底下被一个囚犯给打倒的,追究起来,我们脱不了干系。”
“说什么囚犯?谁是囚犯?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凭自己良心说,还够做个jingchá吗?”鲜珍珍在他们身后问起来。
陈队立马狠狠地瞪胖jingchá一眼,那意思是咋就这样不长眼,这鲜大xiǎojiě是我们惹得起的?见其似乎仍然没有能醒悟过来,只能说道:“脱不脱得了关系,还不是鲜大xiǎojiě一句话。”
这鲜李两家的名声在整个大都市都是如雷贯耳地存在,只是这胖警官只认识李定国,并不认识鲜珍珍,听陈队这样一说猛然醒悟过来。眼前这个鲜大xiǎojiě就是那赫赫有名的鲜珍珍呀。赶紧不再言语。
陈队见他倒也称得上机灵,满意地拍拍他的肩。然后三人一起回过身去异口同声问鲜珍珍该如何办?
敢这样对待本大xiǎojiě,鲜珍珍杀了李定国的心都有了,毫不留情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用得着我交你们吗?别忘了你们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哟。”
陈队赶紧求饶:“鲜xiǎojiě明察秋毫,遇上这样的事,我们也是很无奈,谁叫我们是小人物。”
“别把自己装得那样纯朴可怜,放心,只要你们把事给办好啦,自然也就与你们无干系啦,要是办不好的话,你们的干系肯定是脱不了的。你们都是聪明人,何去何从?应该不用说得那样彻透吧?”
鲜珍珍的话说得如此透彻,象陈队这样聪明的人自然明白,立马就表示:“鲜大xiǎojiě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这都什么人呀,好歹你能当上这个队长全凭人家李飘然一句话,转眼间就把人家给彻底抛弃,未免也太。这样的人根本就靠不住。
鲜珍珍在心里鄙视这个陈队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