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瓶也没能喝完。
在丁大炮喝到剩下不足三两酒的时候,听到了推门声。郝健美赶紧一把把酒瓶从他手里夺过来喝起来。
这让丁大炮很是不爽,瞪着一双牛眼就要责难,却见那个心意的měinu护士走了进来。赶紧老实起来,冲着měinu嘿嘿地笑。他是太专注于酒,没听见外面的推门声。
měinu护士回敬他一笑,随即皱皱眉头,病房里的酒气太浓,有些让她受不了,不得不礼貌地对郝健美道:“帅哥,病房里是不能喝酒的。”
郝健美赶紧把酒瓶从嘴里拿下来,边拧盖子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měinu笑道:“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医院规矩很严的,”然后以一幅严肃神色看着丁大炮,“丁哥,你应该没喝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怎么会呢?”坐在床上的丁大炮笑容满面。
丁哥?郝健美有些忍不住笑,两人相差起码三十岁,这样叫是不是?好吧,管那么多干啥,叫什么是人家的自由。看来真是有一腿啦。那桂花寡妇知道啦,不和有何感想?所以明天必须出院。正好给她说说。
“měinu,多亏你得照顾,让我师父恢复得特别好,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买东西吧,又不知你喜欢啥?”郝健美说着掏出两千元来送到她手里,“一点点心意,不成敬意,务必收下。”
“使不得,使不得。”měinu赶紧拒绝,“照顾好病人是我们责职。要是让院里知道啦,我们可是要受处分的。”
难怪把老神棍哄得一愣一愣找不着北。一定是把老神棍给当财神啦,被老神棍给忽悠,不过不管怎么说,把老神棍照顾得好倒是实打实的。就冲这个,这两千元也是该表示一下的,也算是替老神棍给她一个交待。
至于她的担心根本用不着。郝健美笑着强行把钱塞进她手里,“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必须收下,规矩嘛,本来就是人定的,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只有天知地知。拿着吧,拿着吧。不然我们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话说到这步,měinu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也就在半推半就中收下,“既然这样,不收反倒不好啦,就不客气啦。”然后看向丁大炮,“今晚我值班,有啥事,叫一声,丁哥,你有客人,就不打扰啦。”
见她真的要走,郝健美叫住她,“měinu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měinu把脚步停下来,“你说。”
“是这样的,我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