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羊儿疯还是母猪疯。”
羊儿疯和母猪疯都是当地对癫痫病的俗称。郝健美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表现也正是这个症状。既然是病情发作,自然得往医院里送。郝健美正要叫鲜珍珍打120diànhuà,突然听得崔德美叫道:“你才羊儿疯母猪疯呢,你们一家人都是母猪疯。”
都这个时候,鲜珍珍表现出了应有的大度,并不与之计较,只是微微一笑。不过此话提醒了郝健美,让他不得不仔细地看了她一眼。
随即发现,好象她真的不是癫痫发作也。因为她的脸色明显地笼罩着一股阴气。莫非?
郝健美刚有这样的念头,隐藏于他手指戒子里的牛脸盆就提醒道:“主人,她真的不是病。是中邪啦。”
果然是中邪。郝健美一拍脑门肯定了这一猜测。同时疑问又来啦,哪来如此大胆的鬼怪,当作自己的面祸害。这是其一,其二,既然中邪,咋就没看见是什么鬼怪呢?
想了想,实在是想不明白,反正与牛脸盆们交流,凡人们是不得而知的,直接问:“我怎么就没看到鬼怪呢?”
“因为根本就不是鬼怪在作怪。”
“啥意思?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呀。中邪岂有不是鬼怪作祟的?”
“这次中的不是,应该又是哪个对手在与你斗法吧。”
“斗法?原来是这样呀,也不对呀,上次斗法是道士在měinu身上留下了结印,这次我已在她身上封了印,应该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所以我估计,与你作对的,仍然是之前那个道士。虽然你在měinu身上封了印,也只是能够阻止别人在她身上结了,但是,之前那个印,只要那道士能耐足够大的话,完全可以重新启用。”
“原来如此。所以可以断定仍然是之前那个未与我见过面的道士在从中作怪。”
“没错。”
“让我想想,也不对呀。”
“有啥不对的?”
“照你的话来说,首先他得有足够的能耐?这个不假吧。”
“不假。”
“但是,那天你亲口告诉我,那道士不仅败了,而且是败得很惨,不死也会脱层皮。换句话说,他是根本没有翻身的本钱,怎么就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大?别忙着接话,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你说。”
“这是其一,其二,他既然没有了与我斗法的本钱,又拿什么来继续祸害呢?我的意思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