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脸盆赶紧跪下,“主人息怒,借我一百个胆,也是不敢忽悠主人的呀。我说得全是实话。之所以这样说,是在通常情况下,他真的会飞得很高。”
郝健美疑惑地盯着他,“还有这样一说呀?”
“当然了。”
“起来吧,说下去。”
“是这样的,现在可以肯定那老道士虽说很逆天,与你也就是伯仲之间,但是毕竟离真人级别尚着那么一丝丝,就是这一丝丝,决定了他不敢大白天腾云驾雾。怕被发现,因为要飞得很高的放,必须把道士给搁下,单独飞行。”
“哦,我又大概明白啦,有了这道士,老道士为带着他走,其的飞行高度就会大为降低,除非他真正进入到真人级别。而他却恰恰差了那么一点点。当然还有一办法就是把道士丢下,不带着他。而老道士又不得不带着他,所以才会这样。”
牛脸盆趁机给郝健美戴上一顶高帽子,“所以说,主人就是主人。英明啦。”
郝健美心里好爽,“好啦,别拿这些个好听的话来糊弄我。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好好地息一息。晚上好迎战。”
“这也正是我的意思。那主人,我就先睡下啦。”
“听你这口气,晚上你也是能帮上忙的?并不是之前说得帮不上一点点忙?”
“嘻嘻嘻嘻,主人,不好意思,我等还真的一点点忙也帮不上。”
“既然帮不上,为何又说息好了,好迎战?”
“就那么一说,主要是给主人打打气而已。”
“你这滑头。对了,真的一点点忙也帮不上?”
“绝对的。”
“真是悲摧呀,这么多个徒弟,该用的时候,却是没有一个能够帮上忙的。好不说了,睡你的去。”
“那我就睡啦。”
郝健美摇摇头,却是没法睡的,两měinu缠着他闹呀。本想把这事告诉她俩,又一想,算了,反正有的是精力,错过与měinu们打闹真是可惜。至于晚上的事,留待晚上去吧。
拿出一**酒来在空中扬一扬,“我说二位měinu,有没有兴趣与我来个一醉方休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忧?绝对不能耽误了此刻的大好时光。
鲜珍珍一把把酒**从他手里夺过去,“谁都不许喝。酒驾被逮着,可不是闹着玩的。”
崔德美附和道:“就是。”这是今天两个měinu难得的意见一致。
“